石娇娥嘴角往向下压,上半身微微的前倾,带着一种压迫的气势道:“皇上当年说过的话,有一句做到了吗?您自从即位以来,都百姓做过甚么?”
不过辩论也没用。
韩秀确切是被权力迷昏了头,收缩到了唯我独尊的境地。但他并不傻,现在朝堂上的诡异氛围,他还是能够感受的出来。在这类环境下,他天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石娇娥。
“石娇娥!你疯了?!”韩秀瞪大了眼睛,两只手臂青筋暴起,整小我都处于一种将近发作的状况。
越王两侧的肩膀受伤,此中一侧伤口还遭到了粉碎,再加上失血过量,能够撑到现在不死,已经是不轻易的了,哪有半点抵挡之力。
如许有错吗?有错吗?
“石!娇!娥!”韩秀再次被忽视,一股压抑不住的肝火燃烧起来,“石娇娥!这里是朕的朝堂!不是你的朝阳殿!”
“妇孺?”石娇娥扬起下巴,声声的诘责道:“当初你被困山林,需求我送饭的时候,可曾记起我是妇孺?!你的家人被你连累下了大狱,我要在狱中照顾你的父母后代,可曾记起我是妇孺!陪你亲上疆场,手刃仇敌,鼓励士气,可曾记起我是妇孺?败北流亡,需求有人引开晋军,你可曾记起我是妇孺?”
“贪墨粮饷,耽搁军机,按律当斩!”石娇娥挥了挥手,表示大殿外的侍卫们上前,道:“把越王给本宫拖下去,斩立决!”
就像韩秀受伤的那几日,在朝堂上,石娇娥只能在龙椅旁立个屏风,坐在屏风的前面听政。而韩秀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情,却仍旧能够坐在龙椅上,面对着文武百官,一句句的说出荒诞的诏令。
石娇娥重新转回身,但却没有再靠近越王,而是肃立在一旁,对着百官说道:“之前明德先生就已经查出,越王贪墨了朝廷十万石的粮饷。却没想到,越王为了讳饰罪过,竟然歪曲明德先生!”
不过,处在父系社会当中,女人确切天生就是弱者,耐久处于被安排的职位。
“既然那些时候皇上全都忘了,现在又何必再想起来呢!”石娇娥目光冷冰冰的,面无神采的看着韩秀,声音不疾不徐。
他杀气腾腾的诘责,但是,堂下却没有任何人开口拥戴他。
男人和女人的职位,差别无疑是非常庞大的!
是啊,需求有人做出捐躯的时候,韩秀向来都不记得她是妇孺。现在想要用妇孺的身份压抑她,又岂是那么轻易的!
“皇上还记得,这里是朝堂?”石娇娥停下了步子,转头定定的看着韩秀,“臣妾还觉得,皇上已经甚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