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甜美,永不分离?”
白止引着陆吾到殿里坐下,然后叮咛侍女上茶,“陆吾你个没知己的,都这么久了,也没想着过来看看我,我在这待得都要发霉了。”
陆吾摸了摸下巴,然后道:“深谷那老头向来八面小巧,想来那神殿应是他用来凑趣上神用的。”
白止附和的点了点了头,“我感觉也是。”
那深谷拱手施礼以后,满面笑容道:“多谢众神赏光到临舍间,还望众神等一下玩得纵情……”
白止则对他眨了眨眼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没事,今后我多多来看你就是。”
陆吾揉了揉脸,然后朝白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到底是想见我还是想见这瘦子?”
两人掩在树后察看了好久,终究找到了两个看起来较薄弱的神仙,脱手前陆吾问白止:“你可想好了?深谷请来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物,如果被发明了,咱俩可就垮台了。”
台子搭得很高,安插得非常昌大,台子两边是吹拉弹唱的乐工,台前皆摆满了桌椅,另有忙前忙后服侍的酒保。
实在白止瞧着,鸳鸯长得更像鸭,只是羽毛要比鸭残暴些,因为老是一雄一雌形影不离,还得了个恋人鸟的称呼,并且传闻是此中一只死了,另一只也会郁郁而死。
服侍的侍女则说道:“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我们殿下的意义再较着不过了,是想同娘娘能像鸳鸯那样,恩爱甜美,永不分离。”
开初白止还非常佩服这类鸟儿,服侍得也细心,但是日子长了,也就没了耐烦。
“我们,我们两个殿中另有些琐事要措置,实在不能担搁,就,就先告别了!”白止拉着陆吾便要硬闯出去。
而就在这时,丝竹之声俄然戛但是止,歌姬舞姬也都被赶了下去。正在白止迷惑的时候,深谷那老头俄然走上了台,“诸位上神真是对不住了,演出要停一停了,我们这怕是混进了闲杂人等,方才有两位上神在殿外遇袭,凶徒抢了请柬以后便混进了这里。”
“当然是想见你了!”不过腓腓的确是被陆吾养胖了很多,白止抱着都有些吃力量了,缘不得陆吾会叫它瘦子。
“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可单单只是吃苦的话,也过分奢糜了。”
总之在白止的软磨硬泡下,陆吾只能承诺下来。
“管他干吗用的呢,”白止拍了拍陆吾的肩膀,“你我一同去看看好不好?”
白止感觉她的天下一刹时暗中了。
“你先息怒,我们再想想体例。”白止安抚陆吾,“既然没有请柬,那就只要想体例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