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那么想让你家兄弟走这趟镖,本来是家里花银子的处所多。”丁永安如有所思的道。他还是第一次听老马陈述家中的艰巨,心中对抢了老马兄弟位置,却又不肯好好干活的花怜月,更加不满起来。
丁镖头眉头一紧,脸上的皱纹抖了抖,恨铁不成钢的道:“你爹年纪这么大,方才还亲身围着营寨检察了一圈。你小子这么年青,就想懒着不动是吧?
也不对呀!蛇一贯避讳雄黄粉的气味,就算有处所没有撒上,这浓烈的雄黄气味熏也把它熏跑了,它如何能够不怕死的硬生生往内里闯。丁镖头俄然想起了先前一向坐在这里没有转动的丁永安,该不是这臭小子又想玩弄人吧?
老马噗嗤一笑,道:“别的我不晓得,不过我瞥见老镖头不要那小子做一点事,还亲身为他搭帐篷。而你这个少镖头还要跟着我们这些伴计值夜不说,还要来照顾这些马匹的粮草,扫它们的马粪。说到底,他可比你还像少镖头些。”
花怜月噗嗤一笑,道:“没想到你们镖局除了领受货色,竟然连人也敢领受。如此有买卖脑筋,难怪生领悟越做越大,这银子还真该是你们镖局赚的。”
通红的火苗在狗獾上舔舐着,很快,獾肉上面的油被逼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火堆里,一股烧烤后浓烈的油脂香味冒了出来。
“花兄弟!起来没有?我们一炷香后就要解缆了。”帐篷别传来丁镖头薄弱粗旷的声音。
固然差点被烫出了眼泪,他还是竖着大拇指道:“外焦里嫩,咸淡适中,香气扑鼻,果然是妙技术。”
熬了一夜,先前那些夹肉白馍已经消化的干清干净,丁永安捂着本身咕噜乱叫的肚子,吞了一口唾沫,垂涎的道:“真香呀!你这技术果然不错。”
丁镖头笑道:“钟蜜斯和你一样,也是要去北地边疆走亲戚的。她家长辈将她拜托给我,还数了一笔不菲的银子,充做此行的用度。”
老马不断的扭转着树枝,让火焰能够均匀的将狗獾身上每一处都能烤到。垂垂的,肉开端熟了,香气四溢,引得人食指大动。丁永安盯着木架上垂垂变得金黄的獾肉,不断的吞着唾沫,心急的道:“还要烤多久,能吃了吗?”
“蛇?”丁镖头脸颊上的肌肉抖了抖,他拧紧了眉头道:“我特地叮咛伴计在你那牛皮帐篷的内里撒了一圈雄黄粉,按说不该有蛇溜出来呀!”
“傻小子!这火有我们在中间看着,天然没有干系。”老马呵呵笑道:“我们统共就这一只狗獾,扒了外相去了内脏还没有一只羊崽子大。我们两小我吃还勉强能填饱肚子,如果到别处去烤,被那些值夜的小子瞧见了,我们最多就能分一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