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德穿戴家常的缎面夹袄,坐在自家的暖阁中,一边美滋滋的喝着小酒,一边打着节拍单独哼着小调。
看管粮仓的兵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道:“将,将军息怒,窦管库这个时候估计还在翁老将军府守灵。已经有人去告诉他了,估计顿时就会赶过来。”
“本来是柳神医家的蜜斯,这边请!”
内里俄然又是一声高呼:“有客到!”
谢景德摔了缰绳,连滚带爬的下了马。他一把拉住忙着救火的兵士,赤红着双目厉声问道:“窦管库呢?军需这一块向来都是他在管,产生这么大的事,如何不见别人影?”
翁家五个儿子媳妇全都到齐了,他们身穿麻衣跪在棺木前,皆是双目通红神情悲戚,不竭抽泣着往面前的火盆中投入金箔银箔叠成的元宝。
窦管库惭愧的低下头,没有瞥见谢景德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芒及对劲。
“翁伯母!”花怜月缓缓屈膝,又对靠着棺木神采悲戚的翁老夫人行了一礼。翁老夫人抬起眼眸望向她,一颗眼泪顺着她尽是皱纹的眼角滑了下来。
花怜月身子微微一顿,眼角垂垂有些潮湿。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渐渐走近,对着棺木施礼,翁家宗子忙回了一礼。
在仆人的带领下,花怜月很快来到摆放棺木的练武堂。
为了便利办理,粮仓都建在一起。中间相距只要不到十几步的间隔,现在大火一起,很快统统粮仓都被伸展到了。三十几座粮仓中,绝大多数的仓顶被烧穿。看此景象,内里的粮食绝对保不住了。
谢景德一只手搂着她柔嫩无骨的香滑身子,另一只手谙练的在她胸前揉捏着,他不忘调笑道:“小蹄子,一首小曲换套赤金明珠头面,真是便宜你了。”
一曲毕,如烟嬉笑着依进谢景德的怀中,娇滴滴的道:“爷叫了声好,可要记得对如烟的承诺。”
谢景德咀嚼着嘴里的肉条,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主子动手如此利落。翁老将军一死,就即是搬走了压在他头上的大山。今后今后,十万雄师只听他一人号令,他如何能不欢畅。
看来,满院姨娘中,爷还是最疼惜本身的。想到这里,如烟忍不住对劲的翘起了嘴角。
出了府门,谢景德惊诧的瞥见街上堆积了很多百姓,他们全都朝着一个方向在指指导点群情纷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