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嘴角带着一抹胜利的笑容,眼角斜挑,下颚微微扬起。

“异儿,你,你......”

“不关臣妾的事,皇上,臣妾没有见过这些手札,是贤王他冤枉臣妾。”谢皇后心中猛地一跳,随即一脸委曲的哭诉道。

他扯住最后一个宫人的衣摆,恨声道:“狗主子,谁给你们的胆量,敢如此欺辱.......”

“你・・・你・・・”皇上浑身颤抖的指着刘异,气急攻心哇的一口吐出血来。身子软软的往下滑去。

“父皇不必白搭口舌了,东华门已经被刘翎拿下,全部禁宫早就被儿臣掌控,都城外另有谢家的五万雄师驻守,全部都城都在儿臣的掌控下。”

“你胡说!”谢皇后猛地跨前一步,乌青着脸大声呵叱道:“明显是你本身想要谋夺皇位,却想拿我清明净白的太子做筏子。”

不但内宫的命妇们叫苦不迭,东华门外已经跪足了七天的外臣们一样也是怠倦不堪。他们只能在双膝麻痹时站起来原地活动半晌,其他不管是进食还是歇息都不能挪动,只能在面前尺余宽的蒲团上苦熬着。

“朕……没事。”皇上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终究沉着了下来。

“皇上谨慎。”

“陛、陛下,这可如何是好?”一旁服侍的珍昭仪心惊胆战地叫了一声。

可惜刘晖淡淡几句话,已经让大殿浑家心惶惑。昔日凤仪庄严的谢皇后,也少了几分震慑力。

太后的灵堂前香火不竭,一片哀戚哭声不断于耳。品阶较高的嫔妃们白衣缟素跪在殿内,皇上坐鄙人首的椅子上,面色阴沉似水,久久没有出声。

皇上闻言只感觉脑中一片晕眩,面前发黑,他身子猛地一晃,差点栽倒下去。

大步踏进殿门的公然是刘晖,只是他身上穿的不是孝服,而是乌黑软甲,腰间还挂着三尺长的宝剑。他这身打扮,让殿内的嫔妃们纷繁花容变色。

“贱人,你们谢家都是贪得无厌的贱人・・・”重重的喘气着,皇上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烦恼。养虎为患,作茧自缚,说得就是他本身吧!

夜色渐深,有无数宫人提了一样裹着白布的素净灯笼高高挂在禁宫表里。远处沉重的钟声响起,御膳房的数名宫人提着木桶前来送饭食。

“太子,这皇位迟早都是你的,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吗!”皇上怒喝道。

“来人,传令下去。太子刘异起兵逼宫,犯上反叛。为保社稷安稳,边疆十万守军入京擒王,保护圣驾……”

“刘晖,你这是做甚么?”天子的神采阴沉得几近要滴出墨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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