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小愣了愣,恍然大悟道,“付冠杰,你是忘了我吃了万年太岁这件事吗?现在的我,早已练就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圣体。你想毒死我,你那毒药但是用千万年药材毒虫炼制而成的?如果不是,那很可惜,你还价还价的本金没有了。”

“付冠杰啊,正躺鄙人面的那位,好歹也曾对你有知遇之恩。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住的,哪一样不是靠他的银子。你出门主子成群享用贴身奉侍,来往皆是对你恭维阿谀之人,你都忘了是谁给你的吗?吃水不忘挖井人,你倒是够另类,一点儿不知戴德。也是,狗改不了吃屎,牲口就是牲口,一见仆人倒霉,便立马跳出来掠取最大的骨头。”姬小小平铺直叙,不加富丽辞藻润色粉润,以最暴虐最精确的话冷嘲热讽没心没肺的付冠杰。

“出来吧,我晓得你在这里。”姬小小眼望着火线,话倒是对着躲在大红柱子后的人说。

姬小小双手平躺在龙椅扶手之上,翘着的二郎腿,时不时抖一抖。表情安静如同深潭幽湖,姬小小不为付冠杰的大放厥词有任何的颠簸和起伏,该笑时笑,该讽刺时亦不会假惺惺心慈手软,避重就轻放过民气不敷蛇吞象的付冠杰。

“这天更加的冷了。”

“来人,将付冠杰带下去。”见没人反对,姬小小命人将付冠杰带下去,免得牲口叫喊持续污了她的眼睛和耳朵。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随便将密报揉成团丢弃,姬小小起家,走到大门外,望着白茫茫的天气,心想只要处理了二皇子李奕辰,这个任务应当也就完了。但是,六个月前,二皇子收到线报,早早清算兵马跑到岭南了。李奕辰身在都城的另一边,山高天子远的,姬小小一时半刻还真清算不了李奕辰。

皇宫高低,大红灯笼,日夜不歇,年味实足。来往的宫女寺人脸上尽是笑意,当今圣上脾气暴躁,却胜在不滥杀无辜。有功赏,有过罚,只要本身尽力干活,总能活出几分出色和意义。

付冠杰如果没有之前的犯上反叛痴心妄图,或许会有很多人站出来援救付冠杰。何如付冠杰见姬小小三两下坐上龙椅,自以为本身身为姬小小的亲生父亲,这龙椅非论如何也该他坐才对。

“有仇报仇,有冤伸冤,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姬小小置之不睬,单手撑手头,饶有兴趣看着棒打落水狗这出好戏。过了好些时候,林朝宣筋疲力尽,踹了付冠杰一脚,嘟嘟囔囔回到原地站着。至于付冠杰,人倒在地上,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哀嚎着,那张老脸上满是紫青紫青的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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