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晓得田总管最讲端方,被她抓到,没错小罚,小错大罚,大错重罚。

“对对对,飞虎大人跟那些色中饿鬼才不一样呢!”

“是啊,飞虎大人目光那么高,谁都看不上。”

“你们插手的时候,我就说过,镇龙寨看的是本领。既然你会医术,那临时就留在外务堂吧。”

“田总管如何就不晚些来呢……”

“哎呀,要真如答应如何办?我的方剂才开到一半呢!”

田总管的眼神起了窜改。

就在这时,人群骚动起来:“来了来了!”

“您没有病。”

“是啊,小施癸水来的时候,常常痛得打滚,明天吃了药,竟然就去巡查了。”

田总管点点头:“过来。”回身就走。

进入大堂,田总管在惯常的位置上一坐:“既然你会医术,那就看看,我有没有病。”

陆明舒的目光在茶水上停了一瞬,答道:“您是融会境,已经洗筋炼体,病气不侵,平常环境下,不会抱病。只是……”

“去阴扶阳便可。”陆明舒顿了顿,“您这茶,最好不要再喝了。”

“让开!”

陆明舒目瞪口呆。不就是个男人,至于吗?

“她不会被罚吧?”

这句大胆的剖明,引来众女卫一声轰笑。

“就你?飞虎大人才看不上呢!”

田总管一震,打断她的话:“影响子嗣?”

“……”

“对啊,寨里这么多人,就那几个半通不通的乡间郎中,有个会医术的多可贵。说不定,她这一去就不消返来了。”

未几时,寨门的方向,远远走来一行人,领头的青年格外惹人谛视。离得太远,看不清端倪,只见一身玄衣劲装,身姿矗立,确切英姿勃勃。

陆明舒暴露欣喜的神采:“谢……多谢田总管。”

到了前寨,众女卫躲在树丛后就不敢上前了。聚义厅外防备森严,不准闲杂人等靠近。她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寨门,等着那位万人迷的飞虎大人到来。

“是。”陆明舒走近一些,先细心看了田总管的神采,再察看她的气机,最后伸手按她的脉门,探了一下内息。

“只是甚么?”

对方战战兢兢地答道:“会制一些简朴的药。”

“说不定,前次阿黎晚归了一会儿,就被罚了……”

“我看不是。她会医术呢,田总管必定会网开一面。”

一群女卫,推推攘攘的挤在一起,抢先恐后的,仿佛闹市抢扣头似的。

“到我了吧?”

“最好的体例,就是不要在此久居。”陆明舒说,看到对方神采微变,接下去道,“久居的话,必然要经常调和,免得身材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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