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眉哼了一声;“这可说不好,万一游王妃没能完成她那部分的任务呢?”
被几个婆子硬生生剥去了头面服饰、只剩一身单衣的关侧妃,直接被关进了临川王府的小柴院。
“不知那边如何样了?”他揉了揉有些发沉的太阳穴。昨晚彻夜没睡,还真是有点微微的倦怠。这几晚每天去给那牧若豪深夜添香不说,还得披着女人衣服抱着个襁褓扮幽灵,装鬼装哭很累人的啊。
他只留下这一句话,回身就走,再也没有来过。
正如舒绿所预感的一样,游王妃公然说动了牧王爷重新派另一个仵作去城外开棺验尸。
不管使出如何的手腕,游王妃也会死力将她给的脚本演到最好。
因为接下来,游王妃将要对牧王爷说出关侧妃结合其别人…试图毒杀她的本相。
舒绿一样在品着茶,王府分给她的贡茶真是好东西,看来张氏没剥削她的份例啊。
那旧仵作本来就心虚被牧王爷一逼问,乃至都没动用私刑,就屁滚尿流地招了。本来,他欠下了一笔很多的赌债,是关侧妃派人替他还了债,再让他到府里束替她做事。
牧王爷没有进屋,只是隔着窗户,冷冷地看着她。
先安排“闹鬼”事件为牧若豪的发疯做好铺垫,再给牧若豪下迷药让他丢失心智,最后借着游王妃的手将牧若豪推到牧王爷面前。层层相扣,每一环都颠末端她几次的考虑,不会出错的。
她又惊又恐,冒死拍打着柴房的房门,却没有等来任何人。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卫,仿佛是泥雕木塑普通,不管她如何闹、如何吵、如何骂,就是不来理她。
昨晚事情量更大了,还得分外给牧若豪灌药,在他耳边学婴儿夜啼………………展眉感觉舒绿写的脚本真是全方位立体式地磨练着本身的演技。
“王爷!王爷求求您快救我!”
等候她的,不是昔日柔情密意的夫君,也不是让她引觉得傲的儿子,倒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王府侍卫。
牧王爷也快被逼疯了。他一把抓起牧若豪的手,不管牧若豪的挣扎,将牧若好右手上的绷带解了下来。
他屋里的丫环们都被游王妃先关到了别的院子里,只让家中的侍卫守着屋门,不准他自在收支。
“孝子!”
牧王爷恨铁不成钢地扇了次子一记清脆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