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曜没有理睬周遭视野,直接分开。
那笑容有些惑人,再衬上她脸颊红红的模样,君无曜的手中的笔有些握不稳。
“主子我们返来了。”大大咧咧的声音浑厚地响起。
君无曜闻言,扫向远处的宫殿群:“他去做事了。”
随后低头持续作画,只是方才脑海中的构图早已经恍惚,只剩下粉颊的两坨粉红。
流影返来的时候叶凰兮正坐在桌边喝着西越国酿造的葡萄酒,深红色的液体在夜光杯中流光溢彩,令人食指大动。
“流影呢?”叶凰兮看了眼四周:“方才还瞥见他来着。”
“既然那么放不下,还将他逐出师门?”
君无曜先是一愣,随后眉毛微挑,脸上的神采似笑非笑。
“主子我跟你说啊,方才实在是太惊险了,差点我跟流影就回不来了。”繁星斗非常夸大隧道。
这会固然没有使者大臣们在,但是四周还是有侍卫的,闻言都将视野飘了过来。
就你那张脸,谁还能不晓得你是南诏王,关头是你需求喊这么大声的么,明显都跟西越王说了南诏王没来,你这又在人家地盘上大声喊本身是南诏王,是感觉这皇宫内里的人是聋子还是瞎子?
“这跟年纪没干系,是智商的题目,硬伤,怕是治不好了。”君无曜再次点评道。
这要在北齐,只怕还没近身就被君无曜身边的侍卫给打飞了。
东陵王这边还在跟君无曜示好转头就跟西越太后搭上线了?
额角突突跳动了几下,握笔昂首朝着桌边的小酒鬼道:“你若想喝酒就回本身屋里去。”
终究找到了那么一丝丝的存在感,纳木错的内心有那么一点点小冲动,哪怕对方的语气和神采都很欠揍也没干系了,
“要不如何说我们主仆心有灵犀呢,你让流影去查探西越太后跟东陵王之间的异动,我也想到了,去查探的时候刚好碰到流影,干脆就二一添作五一起窥伺了。”
别说君无曜被他的傻逼气味震住,就连叶凰兮都是一脸难堪的笑意:“呵呵,小孩子嘛,还没长大。”
二人刚走过一座假山,俄然就跳出来一人拦在了君无曜面前,幸亏叶凰兮离得够远,不然又要来一次“密切碰撞”。
二人从宫中出来回到落脚的行宫,这会出了保卫以外并没有其他客人,显得尤其温馨。
“孤是来奉告你,不对,警告你!你既然跟我师父在一起了,就得对她一心一意的,如果我发明你对她有一点点不好,或者是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都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