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得不要不要的,被逼着拜师甚么的,真是非常美好的体验呢~
阎贝揉着并不是很疼的脑门,翻过方才这件事,仍旧猎奇问道:“师父你到底多大年纪了?”
阎贝见他如许,嘴角微抽,摸索问道:“师父,您酒量如何?”
“没有。”简练了然两个字,语速极快,仿佛说这两个字的空挡都能担搁他进食似的。
噢,这真是个令人绝望的事情!
“小丫头,脑筋里想甚么肮脏呢!”他抬手重重弹了她脑门一下,“为师但是充足做你爷爷的人,岂是你个小丫头能够随便臆想的?!”
说完,又躺了归去,嘀嘀咕咕道:“你一个小丫头不会懂的,孤单啊......”
如许一小我,很奥秘,但她更猎奇他到底多大年纪了。
心中迷惑,阎贝忍不住就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