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起来啦?”瞧见阎贝的声音,阎臣立马放动手中报纸,招手表示她也过来坐。
阎臣仿佛有点节俭过分了啊。
“你为甚么要拿针扎我?这里头是甚么?”
“如何办,姐,我感受我将近被它折磨疯了,我好想......好想要你......”
“等一下!”阎贝喊住他。
在阎臣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把夺过他手中针筒,抬脚把趴在床边的他踢了出去!
“好了,姐,你好好歇息,晚安。”阎臣微微一笑,上前来悄悄抱了抱阎贝,回身就要分开。
目送他消逝在拐角,阎贝这才退回房间,关门修炼。
指尖温度烫得惊人,在她下巴上逗留好久,而后渐渐游到唇边,带着些谨慎翼翼,颤抖着不竭摩擦她的唇。
但是,就在她咽了一半时,床边的阎臣俄然在她床边跪了下来,伸脱手抚到了她的脸颊上。
“......可我底子节制不住它,我也想放你分开,但是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