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阎臣没有再做甚么,只是挂着满足的浅笑,目送她分开。

不过阎贝现在已经把他这古里古怪的脾气摸得差未几了,心知这丫大要工夫做的极好,包不准现在内心头那醋坛子已经打翻了。

红唇俄然贴上了她白嫩的脖颈,谨慎翼翼中带着笨拙,从脖颈到下巴,一起细细亲吻,呼吸声越焦炙促。

不然,她不会转头。

宫子鸣一怔,有点不测,也有点惊奇,却没感觉有多气愤。

这些日子要不是不晓得她被南宫锦藏在了那里,他早找上门去了。

“阎臣,再信赖你老娘就跟你姓!”把纸巾狠狠砸向地上那人,阎贝回身便要分开。

起码,没有面前这小我更首要。

宫子鸣没搭话,自顾开着车,眉头微皱,也不晓得他在想甚么。

七点半,宫子鸣这个早一分钟起床都不乐意的人定时到达客堂,早餐也不吃,胡乱抓了抓头发,冲阎贝点点头,表示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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