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耍我?!”
嗯?等等?为甚么画风和料想中的不太一样?
温元池狗腿的走上前来,狐假虎威的冲阎贝吼道:“你这无知妇人,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是谁?”
反应过来后,壹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要不是被叶伽霖练习出来的刁悍忍耐力,他现在必然忍不住要把这两小我给杀了。
他们大将军最讨厌被人触碰,这个妇人怕是要惨了。
因为,对方气力比他强出太多!
“你叫甚么?”他生硬的拿着剑,咬牙一字一字问道。
“还想要你们大将军活着,就给我放人!”
“咦咦咦,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们拿的是我店里的人,我们又没犯事,无缘无端被抓,如何不能质疑了?”阎贝没好气的反问道。
“军爷别气别气,他们真叫这个名儿,真不是耍您!”阎贝赶快在一旁解释,一脸奉承笑容,如何看如何惹人不高兴。
“你松开!”
“谁啊?”阎贝一脸茫然的问道。
“铮”一下,白光闪过,衣袖直接被叶伽霖用剑斩断。
温元池见此,非常上道的把叶伽霖的剑递了上去。
叶伽霖刹时行动一僵,目中神采非常庞大,似痛恨,又似有点不成言说的委曲,看得阎贝谨慎肝都颤了一下。
“是吗?”他俄然勾起了嘴角,极其嗜血的悄悄舔了舔嘴角,冷冷道:“那叫你死人如何?”
带着一丝丝凉意的大手再次试图去拽那只紧紧抓住本身衣袖的手,但是,使出尽力还是没能拽开。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阎贝面上并无一丝惶恐,反倒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你杀不了我的。”阎贝用手指夹开剑尖,悄悄一拉,剑从叶伽霖手中脱出,把她拿到了手里,反手一剑,直直指向他的脖颈。
“您不承诺还我伴计明净,我就不松。”阎贝再次点头,胜利激起了叶伽霖的杀意。
阎贝点头:“不能松,我信赖您是个好人,必然会为我两个伴计查明本相的!”
紧接着,便是一道似笑非笑的对劲女声道:“大将军仁心仁德,放回民妇两名无辜伴计,为表感激,送将军一份大礼,还请将军稍等半晌!”
一只手朝他身上攀了过来,一脱一拉,竟然把他的外衫给脱了下来。
这声音,叶伽霖是非常熟谙的,没闻声这声音还好,一闻声了,来势更猛了两分,杀气直线飙升,拿剑的手紧了紧,确保万无一失的刺入她的脖颈。
阎贝挑眉一笑,“没有甚么名字,大将军随便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