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她如何会和画像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她会不会就是大王喜好的那位女子?”九儿绞动手指头,忐忑问道。

话音落,马车车帘就被一只手挑开,一个五十岁高低的老男人从马车里钻了出来,一抬眼就见到女儿笑弯的眼,忍不住就叹了一口气。

阎贝见她过分羞怯,也不敢逗得过分,见好就收,与女儿手牵手,悠哉悠哉走出山林,筹算先找小我问问方向。

话固然是这么说,但看着女儿那张能够令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脸,苏护这内心就直犯愁。

“阿娘你快看,那女子与画像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九儿一边指着从马车上走下来的粉衣女子,一边用手拉扯阎贝的衣袖,表示她看。

阎贝点头,“不是,你别急,我们再看看,看看就晓得她到底是谁了。”

现在看父亲又来了,苏妲己只感觉头疼。

“她不是她。”必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阎贝很必定的反复道:“只是长得像,不见得就是一小我。”

何况,往年入朝歌觐见也只是他一小我,本年大王却特地点了女儿的名,这叫他如何不担忧?

站在官道旁的母女二人冷静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将身形气味全数隐去,悄悄的跟到了胡喜媚背面。

天已经完整黑了下来,破庙外全数扎满了简朴的三角帐篷,保护们填饱肚子,留下几人值守,便都睡了。

阎贝看看四周的山林,又看看身边的女儿,呼吸着自在的氛围,却有股莫名的空虚。

阎贝先算了算现在的时候,发明去了娲皇宫一趟,再返来时下界已颠末端三个月,俄然就感遭到了本身与贤人之间的庞大差异。

阎贝母女俩也跟着她躲了起来,盯着她。

先前保护们已经将破庙略微清算了一下,地上垫了枯叶茅草,上面铺好被褥,父女俩坐着并未感觉不舒畅。

“既然如此,还怕甚么呢?父亲又没出错,女儿也没出错,想来大王只是想见见父亲和我罢了。”

九儿被自家阿娘逗得面色通红,连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出来才好。

“妲己。”他转头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仙颜女子,忍不住直点头,“女儿,你说大王是不是传闻了些甚么?”

她蹲在苏妲己身边,用手指悄悄摸了摸她的脸,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阿娘,我们现在去哪儿?”九儿茫然问道。

九儿之前可见地过很多妖族篡夺人类肉身,现在一见到胡喜媚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内心便是格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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