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正如机器般舞刀格挡,安知他会毫不顾忌李堪性命,直接输出范围庞大的“二阶枪系必杀豪烈”待到故意防备时却已然来之不及,被三四道光柱接连轰中,他如遭重锤,就像成了顽童手中的石子儿般,在水面上弹了几个水花,随后重重摔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随后再无声气。
“放火、断水、夜袭,这倒也平常,只是他做的这般快,还是营中有特工晓得我军一举一动,早就向关内通报了动静。现在夜夏侯惇兵马虽急,却不甚多,我猜想是曹仁一贯慎重,即使同意夏侯惇袭营,也只是允了他少量精兵,全军仍在关内防备,不然他与特工里应外合,多面夹攻,我军死伤还要惨痛十倍。”
李堪正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中,听他死光临头犹死鸭子嘴硬,怒极反笑道:
“想不到叛主逆贼,竟又做出了卖主的活动!”
“我看他本日行动,确切比先前迟滞了很多,猜想确切是重伤未愈,但伤筋动骨需得百日将养,甘将军武勇无双,被他铁戟斩中,少说也得是胸腹筋骨尽断,内脏震伤,就算他习武有成,身材规复才气远超凡人,也千万不成能有这般快。看来,曹营中有神医互助,并且他医术之绝妙,当真是骇人听闻。”
张绣笑道:
“三兄弟也好,神医也罢,下回叫夏侯惇赶上我来,便将他连头带脚劈成两半,倒看他如何医治去?不过,敌兵既已退,何故迟迟不见甘宁将军?”
“锦荣说的不错,是我等的错,扳连了这些将士。”
正门的抵触在张绣和黄叙的插手后,很快停歇下来。这支生力军,不但是减缓了长安军在营口抵当的压力,更是窜改了群龙无首的局面,有他二人调剂批示,本来四散各自为战的兵马进退有方,连蔡瑁、张允二人都从角落狼狈而出,汇至一处反攻而上。
庞德仇恨道:
身下积成了血泊。
世人正笑,徐晃急叫道:
黄叙兵马半生,自知军中喝酒本是大忌,但他初来乍到,又是戴罪建功之身,未曾多劝,乃至还连带着被甘宁灌了很多酒水,此时回过神来,看着远处还在驰驱灭火的将士,捂额感喟道:
甘宁手持一把新抢来的朴刀,摆布劈砍,将递到面前的一柄柄寒刃扒开,身上鲜血淋漓,将新穿的却创伤无数的锦袍染得如从红色染缸才取出来的普通,血衣凉了又热,有刺客的血,也有他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