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来的路上,一向感受背后有人跟着,但是不管如何找,都始终找不到。
“你先别急,等我跟你讲完你就明白了。”陈叔摇了点头,跟我阐述起了他的经历。
“甚么意义?”我眉头顿时皱起。
在我左边的,是陈叔。
谨慎起见,我又垫着脚围着屋子四周转了一圈,在肯定四周没有血液以后,才重新回到门口。
这个村庄与平常村庄不一样,没有牢固的主路,很多屋子杂七杂八的堆积在一旁。
并且这四周另有一些血迹,看起来打的很狠恶,就是不晓得是谁的血了。
“我毕竟是轻敌了。”陈叔苦涩一笑:“三个回合不到,我就被他打晕了。”
陈叔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沉寂的好一会,道:“实在,我应当能猜到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