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情?”
“……母皇,儿臣是您在山沟沟里捡的吧?兵部?您是想让儿臣被那些大女人给玩死吗?”
铜镜:“……”真要玩这么狠吗?
女皇也不管她了,走出去措置一些事情,既然要引水陌璃来,那就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都是阿谁水陌璃,余悦磨了磨牙,就算原主不想弄死他,她必然也要把他打得他妈妈都认不得!
还是母皇过分于担忧乐悦,以是才完整封了动静?
总有一日,她会让乐悦蒲伏在她脚下的。
余悦:“……”卧槽,亲妈!?
余悦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龙床上,浑身气味都是“我要悄悄”!
“呵,你真要这么丢脸,被打死就算了!”
“朕看你是骨头都散了吧!”
人艰不拆,她家母皇到底懂不懂此人肇事理?
不成能,这些年,她大要对于乐悦都是姐妹情深,私底下即便对她再讨厌,也没做甚么,母皇不成能思疑她甚么。
只是大半个月畴昔了,闲王一向在女皇宫里养伤,面都没露一下,即便有些人有再多的心机,也只能临时忍下。
都城高低,有人松了一口气,有人捏紧拳头,有人震惊不已,想摸索的人很多,想要其性命的更很多!
“行了,看看你这模样,朕都不想说你是朕的女儿了,过些日子,伤好了一些,就去兵部报到。”
女皇也信赖徐太医的才气和为人,是以,并没有多说甚么。
“任公子的伤恶化了,靖国候本来是想请徐太医给他医伤的,可比来徐太医都在照顾闲王,没法,靖国候去请了致仕的太病院前院首常大夫,常大夫说,任公子的手是接不上的了,而下巴想要规复,需求黑玉膏。”
莫不是母皇对她有了防备?
兵部一个个都是魁伟暴力的女人哇,她这么细皮嫩肉,小胳膊小腿的,会被嫩死的,真的!
而徐太医见女皇没有叮咛了,便也辞职了。
……
余悦心真的好累!
“殿下!”
“说!”
“回殿下,是任公子的事情。”
余悦在龙床上躺尸,差点心塞得捶床,她是真的不想当女皇啊!
可现在她家母皇仿佛铁了心要让她当皇太女,要咋办?
还好神园的维修准予书已经下来了,他还是从速卷承担走人吧!
失落多日的闲王殿下被找到了!
余悦看着女皇,满脸痛不欲生,“母皇啊,儿臣是真的没那么高的志向啊!”
对外该说甚么,如何说,她内心跟明镜似的。
早晓得他们就不留在这,听这对洛水国最高贵的母女说话了,的确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