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逸眯起了眼睛,他核阅着司空轩琅好久,问道:“可殿下又如何得知他是我的朋友?”
司空轩琅笑了笑,说道:“我也不会拿我的老婆来作为捆绑你的手腕!”他说着将桌上的四盏空无余汁的茶杯摆列整齐,在桌子中心摆成了一条线,隔在司空轩琅和燕青逸中间。
燕青逸住了嘴,他点了点头,说道:“那鄙人就告别了。”
司空轩琅想着一开端燕青逸的态度,内心冷静地划掉了第一种能够性。
“是吗?!”燕青逸“惊奇”过后,说道:“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雌雄?!真是扑朔迷离!”
司空轩琅也点了点头,这回他拱手作揖道:“那我就不远送了,慢走。”
“我老婆朋友未几,你是她最上心的一个,在我来之前她跟我说不要勉强你。”就在燕青逸将要穿鞋的时候,司空轩琅望着他后背说道。
司空轩琅步步紧逼,他不给燕青逸多余思虑的时候,他道:“你和他也就是朋友干系,而我和他却不止是朋友干系,因为……他是我最密切的爱人!”他说到最后勾起了唇角,双眼直盯着对方,不放过其脸上神采的涓滴窜改。
燕青逸点点头,说道:“这点很不错。”
司空轩琅笑道:“很多,我没法答应你为所欲为,但能包管你享有公允的报酬,不会让你亏损!”
司空轩琅道:“我能保持好世上的公允,就像我能把握好桌上的均衡!”
司空轩琅反问道:“还要我说得再清楚一些吗?”
司空轩琅道:“前人云治大国若烹小鲜,当时饮茶文明尚未鼓起,若那位先贤懂茶道的话,估计会改说治大国若煮茶。”
茶水有些凉了,司空轩琅决定把最后茶水饮尽了。他将空杯放到桌上,抬起双眼看向燕青逸,毫不客气地冒着精光。
燕青逸眼睛一亮,但还是“贪婪”地问道:“除了这个,另有吗?”
燕青逸晓得司空轩琅在用心激他,但他仍节制不住狂乱的心跳和混乱的呼吸,他的鼻息更加粗重,就在司空轩琅等候他即将暴起之时,他俄然昂首故作惊奇道:“没想到殿下竟有断袖之癖!更想不到殿下您会对鄙人如此诚笃坦白,令鄙人打动之余还对殿下敬佩不已!”他说完向司空轩琅抱拳,神情夸大地说道:“佩服!佩服!”
司空轩琅正品着茶,听到燕青逸的问话后端茶杯的手顿了顿,低声说道:“他和我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要么他真不知情,要么贰心智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