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为何要来?!
统统人都感到很奇特,因为这是微微一笑,而不是气极反笑。
司空轩琅不睬司空习赫,而是朝精华郡主拱拱手道:“我替母妃先谢过郡主夸奖。”然后他看向司空东逻,说道:“大皇兄,你还没答复我的话,你,认得它吗?”
司空轩琅不依不饶地逼问,让司空东逻不敢正视司空轩琅,也不敢看向酒坛,他的视野转移到别处,生硬地说道:“不熟谙。”
本来这贱人在这儿等着呢!
司空轩琅仍然在笑,像稚童普通声音充满了天真,问道:“谁是天子?”
司空轩琅的笑意扩大几分,唤道:“尤空。”
司空习赫语塞,可司空东逻却嘲笑道:“但是只要你做了天子的事,你欠天下人一个交代。”
司空轩琅的诘责让世人哑口无言,因为来之前他们都晓得是谁聘请的他们,也清楚去的是那里,更明白司空东逻指责司空轩琅的条规!
尤空再次欠了欠身,然后喊道:“传大皇子之子司空余捷上殿。”
但是他的行动晚了一步,侍卫已经将小男孩的手交到了司空轩琅的手里。司空轩琅略一侧身,挡住了司空东逻的伸来的手。
他唤道:“尤空!”
“司空轩琅,你有何资格在这儿设席待客?”司空东逻目工夫沉地说道。
嗯?
司空轩琅看着司空东逻颤栗不已的身子,问道:“认得它吗?”
“父亲。”那名男孩怯生生地说道。
司空东逻一步一步往前走,边走边问道:“礼部尚书没有奉告你吗?这里是延庆宫,只要天子才有资格在这里大摆筵席,宴请佳宾。”他说完就恰好停在了司空轩琅面前,他的眼睛正对着司空轩琅的眼睛。
尤空微微欠了下身,举起双手鼓掌两下,从后厅处出来两名小寺人,他俩抬着一只酒坛子来到大堂中心,将其放在司空东逻与司空轩琅之间。
场内起了骚动,有人在窃保私语,“是啊,七皇子仿佛天子架式,可毕竟不是真的天子啊,在这里设席就是不当啊!”
司空东逻不言语,而司空习赫却答话道:“这不是惠妃娘娘的桃花酒吗?!”
司空轩琅看了司空习赫好久,轻声说道:“你终究说出来了。”
因为他们内心已经默许司空轩琅为天子。
此问一出,场内顿时鸦雀无声,是啊,现在都没有天子了,司空轩琅又对谁不敬?谁又有资格来怒斥他?!
“你如何找到他的?!”司空东逻厉声喝问道。
“久闻惠妃娘娘善酿酒,其酒醇香稠密,回味绵长,是环球可贵的美酒玉液。我们能有此口福,真是三生有幸!”精华郡主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