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鳄蛟的皮有多坚固。
四肢被息肉紧紧裹住,想要分开妖兽的肚皮,只能通过腰胯和双肩的力量,摆布挪动,一点一点朝着内里钻出去。
非常的古怪,怪诞。
而在那繁星的簇拥之下,一颗巨大无朋的鲜明呈现在张辉眼皮底下。
张辉尝试着将神念拓展开来,可诡异的,当他神念离体,呈现在鳄蛟尸身外不到一米的位置,当即有东西将他的神念‘吃’掉了。
他闭上眼,稍稍的适应了一下光芒,继而扭头朝着光源的处所看去。
“是死是活,单凭造化了。”张辉狠狠吸了一口气,喉咙深处尽是浓烈的血腥味,腥咸辣口。
张辉的胃口很大,一次机能吃下几十斤鲜肉,何况他一下昏倒了好几天,又受了重伤,需求庞大的能量来保持身材的运转。
更让人诧异的是,这蛋在呼吸――
生吃鳄蛟,也算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了。
“死定了!”张辉吐血的心都有了。
小刀子一戳。
“嗷呜!”
“总不能一向龟缩在这里吧?”
就像人头孢疼痛到脑仁要炸了一样,恨不得拿头去撞墙,以此来减轻内部所遭到的痛苦。
这个蛋立在祭坛的正中间位置,大抵磨盘大小,蛋壳上闪动着精密庞大的道纹。
“只能从嘴里爬出去了。”张辉放弃开膛破肚,钻出去的动机,不得不从巨兽的腹部摸索着,朝着嘴里退去。
落地了,这意味着他已经置身于溺龙渊的深处,一个向来没有人摸索过的处所。
就那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