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宝通和尚一愣，但直接点了点头，道：“这是天然。和尚我是削发人，怎会奸骗、杀生？施主过虑了。”
“但我与你有言在先！”
黄嫒如撇了撇嘴，复又朝着宝通和尚高低打量了一眼。
他面前摆着一个破碗，碗内里是半个馊馒头。
“切，装神弄鬼。本身都身无分文了，混成乞丐了，还说甚么酬谢。”
黄嫒如朝他高低打量了一眼，强行按耐住对他的讨厌和不喜，持续开口道：“你也是前辈高人，为何流落在这里，如同乞丐一样？”
“哦，没甚么。”
两人行至半途，黄嫒如忍不住开口。
“只不过，只要德行兼备，佛法、境地、修为极深之人，才气修这类双身法。恐怕，起码也得是元婴期才气修吧？”宝通和尚说道。
黄嫒如摇了点头，复又问道：“那你们黄教，就没有双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