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下官被猪油蒙了心,对朱辉辰睁一眼闭一眼,但绝对没有和他同流合污······”
赈灾步队把西安府闹得鸡飞狗跳,非论是士绅、富商、勋贵,还是布衣百姓,都是骂声一片。
“不消!”
田尔耕信赖,到了锦衣卫手里,这些养尊处优的纨绔,底子抵挡不住。
“罚银五万两,先顶着知县的帽子干,察看后效,若没转机,本钦差定请出尚方宝剑,斩你项上人头。”
田尔耕桀桀地笑,听得朱辉辰浑身发寒。
“田批示,镇国将军府上不是有牢房么,就在暗牢中鞠问,赈灾任重道远,时候有限,我们用最短的时候把案子审理清楚······”
可现在哪有人信。
孙承宗摇点头道,“如许的人多活一天,陕西民气就少稳定一天,自作孽不成活!”
朱辉辰再都不做辩白,跪在那边低头沮丧。
“多谢钦差大人开恩,下官感激不尽······”
朱辉辰明知嘴硬无效,偏要硬怼,就是让田尔耕有所顾忌,对他部下包涵。
“钦差大人,就是他率仆人抢了小人家传琉璃盏,杀了我一家七口,他化成灰小人也熟谙······他是奉国将军朱启才!”
“诺!”
“孙阁老,要不要先通禀陛下?”
新帝欲重振朝纲,宗室就是拦路虎,这等作奸不法的宗室,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听到禀报,孙承宗冷眼盯着朱辉辰道:“你本是恶魔转世,却顾虑珠求佛,真让人啼笑皆非。如果太祖泉下有知,估计会从棺材中蹦出来,把你这个不肖子孙揪进地府!”
赈灾步队成为西安府一害。
“你这阉党,蹦跶不了几天,陛下就会派人来捕你······”
孙承宗看得只点头。
一会儿,好多人都被押过来,此中有一多量辅国将军、奉国将军、镇国中尉、辅国中尉、奉国中尉。
仇敌相见,分外眼红。
锦衣卫效力高,次日朱辉辰一伙的罪过就呈现在布告上,同时神机营开端抄家,共抄呈现银九十八万两,金三千两,铺面、宅子十几处,田单、书画、珠宝不计其数,囤积粮食数百万石。
“锦衣卫最爱听实话,特别我田尔耕,最讨厌那些顽抗的人,但体例总比困难多,没有人能在我眼里揉沙子······”
他清楚田尔耕狠辣,曾用钉子钉进别人的脑袋来逼供,如果落在此人手中,必定生不如死。
朱辉辰等人被押走后,孙承宗转头对郑俊泽道:“郑知县,你是主动交代呢,还是让田批示请你吃杯茶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