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就好,我会留下锦衣卫帮助你,下去做事吧!”
“本日斩立决的犯人有:永寿郡王朱存厚,镇国将军朱池福······”
此次他很强势,如同盘据的军阀一样,直接率兵突入,一点谦逊也无。
砍完脑袋,接下来就是杖刑。
朱存厚和他七个儿子,以及那些恶仆人、坏主子,一批又一批被砍。
朱谊漶,我咒你死无葬身之地。
“彼苍有眼······”
“不当,还是暂留住他们的狗命吧!”
既然保住了脑袋,今后必然要清正廉洁,做好分内事情,戴罪建功。
晓得孙承宗情意已决,田尔耕也没对峙点拨,把话题转移到永寿官员上。
听到本身和七个儿子均榜上驰名,朱存厚流下懊悔的泪水。
······
“宗室误国殃民啊!”
“孙阁老,永寿县与朱存厚有染的官员很多,他们合股贪墨了很多银子,乃至捏造地契,要不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国有国法,宗室也不能超出于《大明律》以外,按端方办吧,该杀的杀,该杖责的杖责,该放逐的放逐,该下狱的下狱······快刀斩乱麻,明天中午三刻在菜市口公开行刑,把布告贴出去,让百姓看一看郡王府的丑恶嘴脸,也让宵小之辈心生畏敬······”
围观百姓的热忱早降下去,升起来的倒是无尽的惊骇。
有这些钱,边军的粮饷就有下落。
噼里啪啦地打,有人直接被打死,挨住的也会落下残废。
能够说全部陕西的官员,没题目的没有几个,如果杀得太狠,陕西官府就没法普通运转了。
“······父老乡亲,只要你们遵纪守法,守住本身的本分,《大明律》也何如不了你。本钦差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毫不放过一个好人······”
······
“就是,好好的郡王不当,却学人野生私兵,把官仓都给烧了,好端端的粮食就给糟蹋了,孽造大了。”
公布完罪过,有人拿起一本名册,大声宣读。
孙承宗无法地叹了口气。
“王爷,孙承宗率兵把王府包抄了,他强行突入王府······”
田尔耕早清楚孙承宗的态度,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旨在提示。
简朴的一个收场白,孙承宗一挥手,几个胥吏拿起罪行册,轮番念出一桩桩罪过。
这明显分歧适现在的真相。
“都杀了才好,谁让他们常日尽欺负百姓,一点都不值得怜悯。”
“下官辞职!”
“诸位父老乡亲,本钦差本日当众措置永寿郡王府的暴徒,并将他们的罪过公之于众,就是让你们明白他们的累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