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周景恩借着酒兴大喊:“再来曲《十八摸》,唱好了成国公给赏钱。”

诸葛琛将动静堆积在一起,详细禀报后,朱纯臣呵呵一笑,道:“躲得过月朔,躲不过十五,诸葛先生让黄岐发最后通牒,要么交出香皂的配方,要么合作,不然本国公要重拳反击,看他一个无依无靠的贩子,到时如何晓得死字如何写······”

今晚朱纯臣投其所好,聘请周景恩在依翠楼,实则有他的生财之道。

说着,朱纯臣拿出一样东西,让周景恩看直了眼。

“臣辞职!”

他清楚香皂生领悟牵涉各方面的好处,但如果勋贵和文官个人操纵此事挑起冲突,他绝对不会手软。

李若涟一五一十地将锦衣卫刺探到的动静禀报,朱由检悄悄地聆听着,脸上毫无波澜。

“国舅爷那里话,在我心中,陛下第一,国舅爷第二······”

面前酒香四溢,醉意更浓,周景恩放下酒盏,皱眉抱怨:“不喝了,这酒喝着没意义,成国公说一半留一半,不把我当朋友······”

诸葛琛捧了一句,朱纯臣却晓得该从那里动手了。

却不想,这一句话直接勾起了周景恩的牢骚,只见他抬开端,愁眉苦脸地抱怨道:“发个鸟财,老爷子把钱看得比命还首要,一文钱都不给我花,更别想我舍得出钱做买卖了。”

依翠楼,北都城里最豪华的青楼之一。

“成国公贤明!”

周景恩一饮而尽,催促道:“快说。”

看着狡计多端的朱纯臣,周景恩猎奇心爆棚。

“也是啊!”

有身份的人逛青楼是一种时髦,但周景恩不一样,他是国舅,逛青楼还这么肆无顾忌,传出去就是给皇后丢脸,可周景恩全然不顾这些。

“陛下,幽兰阁肇事的主谋男人名叫黄岐,其家属本来是本地的王谢望族,但现在却已家道中落,只剩他孤身一人,平时只能靠一些不入流的骗术餬口,日子过得比较宽裕。但是比来,他却俄然发财了。经锦衣卫调查得知,本来是成国公府的一个叫庄志林的管事帮助黄岐一百两银子,让他做掠取香皂买卖的马前卒······”

朱纯臣皱眉很久,道:“诸葛先生阐发得有事理,临时让黄岐不要轻举妄动,待动静查探切当再说。”

有靡靡之音下酒,周景恩很快就酒酣耳热。

“不可不可,我姐分歧意,爹求了几次都没戏,为此他牢骚不竭······”

李若涟退下后,朱由检的神采变得阴沉起来。

他一向以来都在均衡各方权势,以保护朝堂的稳定和安宁,完整停歇党争,从底子上处理大明的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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