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别说要打县城,就算打西安府他们也义无反顾。
其他兵丁都在城外卫所里繁忙,要不是他们年龄大,也不会轮到守城的轻松活。
这时他想起比来的传言,说是乱民暴动,好几个镇的士绅都遭殃了。
随即拍马飞奔。
他们杀入县衙,倒是人去楼空。
刘童挥刀大吼,众衙役抽出腰刀,喊叫着冲过来。
“······”
“乱民······乱民要攻打县城······”
我帮你抓住仇敌,为甚么你却杀我?
“那、那是甚么?”
“我敢!”
此人把亲叔叔一家灭门,这几天又把周边乡绅杀了个遍,较着是在替他父亲报仇。
“噗!”
他们这类卫所军,必定饿不死,但也有家有室,粮饷老是拖欠,家里人如何办?
追了不久,章衍鸣便看到众衙役拥着一人惶惑如丧家之犬,那一身青色官服非常刺眼。
那几人大惊失容,此中一个壮着胆量道:“他们沿那边跑了?”
“乱民?那里来的乱民?”
“我敢!”
十一人各司其职,誓死守住敞开的城门。
“晓得!”
崇祯骑马随在中间,温文儒雅,酷似智囊。
刘童俄然扭住唐凌泰,一用力将其跌倒,按着他的头向章衍鸣喊道,“三少爷,小人帮你抓住了唐凌泰,就是这狗官把你爹暗害在牢中······”
造反真好!
“打县城吗,杀狗官!”
百姓见状,飞也似的躲开了。
章衍鸣感激地点点头,大吼道,“随我杀狗官!”
衣食无忧,酒肉管饱,如许的日子夫复何求。
唐凌泰听到这个名字,心中蓦地一沉。
章衍鸣一马抢先,在他身后,是崇祯和十一个虔诚的部下,其他乡民远远地落在前面。
“章衍鸣?”
那人战战兢兢道:“一众衙役护着,很轻易看到!”
大抵是尿撒完脑筋复苏了,阿谁老兵喝了一声,三人忙跑出来关城门。
唐凌泰非常惊诧,他听到的乱民都在村落拆台,并且他也不信赖乱民敢打县城。
惊骇之下,他早忘了本身在撒尿,提起裤子回身就跑,全然不管裤里的澎湃。
章衍鸣拔出长枪,刘童软软倒地。
冯太龙领命,十一人拱手领命而去。
刘童自知不敌,迎战只要死路一条,他想要逃窜,却被唐凌泰死死抓住。
要晓得,县城可有卫所军。
莫非这群乱民要来攻打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