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岛八年多账目不清,从不接管查抄,还虚报军功,也不听军令。
毛文龙所料不错,他进入宁远城拜见袁崇焕,遭到热忱欢迎,两边把酒言欢,如老友相逢。
次日,毛文龙让三千多兵士在岛上列队,驱逐袁崇焕的检阅。
这是他运营多年的地盘,毫不会罢休。
对一个手握重兵的总兵来讲,实在是罪大恶极。
至于映照他虚报军功,这是究竟,这年初不虚报哪有军功,没有军功哪有高官厚禄。
毛承禄非常愤然,他是毛文龙的养子,任东江副总兵,这很有煽动性的话让副将刘兴祚不爽,他立即辩驳道:“袁崇焕是蓟辽督师,他的号令不听,与背叛朝廷有甚么辨别?”
二人在争辩,毛文龙却一句都没有听出来,他清楚袁崇焕此举就是限定他捞钱。
毛文龙泣血上疏,连声抱怨,称他撑不下去了,话里话间除了委曲就是恐吓。
他很不自傲。
“那你说如何办?”
他以蓟辽督师的名头,敲打敲打毛文龙。
在袁崇焕的打算中,皮岛毛文龙的军队是一支奇兵,如果辽东将士和辫子军鏖战,位于后金火线的毛文龙率众来个冷不防,也够皇太极喝一壶的了。
接到商船先到觉华岛,再入东江的号令后,毛文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肝火。
毛文龙怒不成遏道,“如何从长计议,喝西北风?”
······
“寄父,管他何为,天高天子远,我们尽管做本身的买卖,孙督师都不管的事,他袁崇焕凭甚么把手伸这么长······”
至于去打辫子军,也就是喊一喊标语,最多来个小打小闹,派人去后金那边摸个岗哨,打个闷棍,占点小便宜回身就跑,划一完任务给朝廷看。
“此乃拦喉切我一刀,必然立死!”
“别吵了,我自有定夺!”
既想在本身的地盘上威风点,又担忧袁崇焕要措置他,以是他身边都站满了拿刀的侍卫。
“寄父不成冒险,袁崇焕狼子野心,寄父去宁远,恐遭不测······”
原觉得天子会让步,谁知他却获得崇祯帝的几个字:从长计议。
毛文龙在皮岛运营数年,清楚天子的命脉地点,他立即他向天子上疏。
户部拨出的军饷,连塞牙缝都不敷,他做买卖赢利,也是为军饷筹算。
袁崇焕完整没有督师的架子,他表示时势艰巨,要两边共同尽力,度过难关,争夺完成五年平辽的大政目标。
“······臣孤处天涯,为国效命,曲直存亡,惟君命是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