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转头返来,把诉状递给孙承宗。
“钦差大人你要替小人做主啊······”
“诉状上的内容可失实?你可想清楚了,诬告宗室是要杀头的。”
田尔耕听后却显得格外镇静,锦衣卫行事很少瞻前顾后,能用刀子处理的事,毫未几费口舌。
朱辉辰,你的末日到了。
“多谢阁老教诲!”
砍宗室的脑袋虽说是一种应战,但由孙承宗兜底,他也不消担忧。
田尔耕接过状纸,快速浏览后,直呼禽兽。
二人上车后,孙承宗忿忿道:“侵犯百姓财产,横行犯警之事,不择手腕强取豪夺,光田产就达到,数十万亩,这让百姓如何活?”
仿佛就是郃阳土天子。
此人二十多岁,看似不像刺客,身材很薄弱,衣服又脏又破,手背上充满冻疮,整小我看起来非常颓废。
“是有人拦路喊冤,已被神机营军士擒住了。”
“小人乃郃阳贩子魏永良,小人有天大的委曲要向钦差大人诉······”
少顷,魏永良被带过来。
把球又踢给老夫了。
说罢拍马走到那人跟前,厉声喝道:“尔乃何人,为何拦住钦差车驾?”
周国辅怒冲冲接话道,“那么多田产,一年光粮食就有近百万石,这都不敷花吗,还剥削百姓,肆意奴役乡民?”
“毕竟朱辉辰是宗室,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不能随便动他,并且他也能随便派个奉国将军之类的替死鬼,把统统罪过都认下······斩草不除根,遭殃的还是百姓······此次老夫要将其连根拔起,永久不得翻身!”
田尔耕转头对身后锦衣卫道,“你们庇护好阁老,我去看看!”
“来人,给他一副甲衣,扮作兵士混在步队中,一起去郃阳。”
田尔耕也开端斥责朱辉辰,却没有说如何措置朱辉辰,较着心中有所担忧。
他是阉党没有退路,只要帮手孙承宗做好赈灾之事,才气将功补过。
“官越做越大,担负越来越小,目睹朝堂争斗不休,举国高低吏治崩坏,百姓百姓在存亡线上挣扎······我们只是凭知己为百姓做了一点事,管理一方,造福百姓,就会沾沾自喜,可这些本就是职守以内的事······”
魏永良跪在地上哭诉道,“小人在郃阳有几家布庄和粮店,日子过得还算富庶,谁知镇国将军朱辉辰贪慕小人家传琉璃盏,索要不得后,便派虎伥扮反叛民将东西抢走,还将小人一家七口都杀死,小人藏在柴房才逃过一劫······”
“这······统统凭钦差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