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林平之在一旁道:“父亲,表兄他要入京了。”
好不轻易才算是送走了劝说他好生考虑人生大事的赵智,李桓揉了揉脑袋,叹了口气奔着冯氏所居小院而去。
第二天一早,李桓直接便去寻程义,福州百户地点福州城并不如何显眼,不过有林平之带路很快便寻到了处所。
李桓浅笑道:“孩儿已经长大了,再说了,这一去或许一两年就会返来,娘亲大可不必担忧。”
遵循林震南笑谈,李桓那是筹算甚么时候神功大成了,甚么时候再考虑分开琅岐屿,虽是笑言,但是也能够看出李桓很少分开琅岐屿。
林震南道:“你能将平之调教到现在这般,我已经是非常满足了,只但愿他将来能有桓哥儿你之一二分红绩,便是他的造化。”
林平之倒是一点都不虚,直接便道:“比就比,待我真正把握了家传的辟邪剑谱精华,定要表兄你好好见地一番。”
至于晚间李桓同连翘主仆便在林家过夜一晚。
李桓见到冯氏的时候,冯氏正在佛堂当中誊写一本佛经,非常讶异的昂首看了李桓一眼道:“我儿如何这个时候来看为娘了!”
李桓苦笑道:“智叔,我才刚十七吧!”
林平之飞速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只让林震南感慨万千,大手拍了拍李桓的肩膀一副感到颇深的模样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眼下这局面,你入京也好,或许对你而言,这会是别的一场机遇呢!”
林震南愣了一下,讶异的看着李桓另有林平之道:“好好的进京干甚么,莫不是产生了甚么事情?”
林平之不由道:“爹,你如何也和表兄一样啊。”
常日里李桓不是忙着修行就是忙着措置各种事情,也就是每日迟早前来问安或者陪冯氏用过早餐、晚餐罢了。
见到李桓,林震南不由道:“桓哥儿,你如何舍得分开那琅岐屿,有工夫来表叔这里啊。”
说着冯氏拉着李桓的手,脸上尽是不舍的神采。
李桓笑道:“都城之地,天子脚下,能有甚么伤害!”
赵智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如果真的有人想要趁机夺李氏的底子,那就少不得豁出去,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了。”
福州城自是繁华,顺着那青石铺就的街道,李桓三人很快就寻到了林家的府宅。
冯氏一贯喜好清净,自李贤身后,冯氏几近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是清算出一间房充作佛堂,日日焚香以拜,为李桓祈福。
好生陪了冯氏以及老夫人林氏两天,第三天李桓早早的带上了连翘、林平之奔着福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