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锦衣卫大牢所关押的普通都是犯事的朝廷官员,不像刑部大牢关押的案犯那么身份庞大。
这也是杨莲亭最为担忧的一点,如果说李桓只是一个浅显的朝廷官员的话那倒也罢了,他们日月神教杀的官吏也不是没有,但是如李桓如许气力既强又深得天子宠任的官员但是第一次碰到。
听李桓这么一说,朱厚照眼睛一亮,无师自通普通道:“李卿的意义是让朕清查赃官贪吏,抄家灭族,将这些官员贪墨的财物收返国库?”
深吸一口气,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忍不住道:“教主的意义是我们只救了任盈盈便回返黑木崖。”
见李桓这般豪放,朱厚照自是大为欢乐,只可惜比之李桓来,朱厚照的酒量较着不可,这么一会儿下来,整小我已经是有了几分醉意。
如果依着任盈盈的性子,必定是直接称呼李桓为狗官,但是前不久她但是在李桓手中吃过苦头的,话到了嘴边,本能的便改了口。
这明显是不成能的,而是鼎新盐税并非是那么简朴的事情,其他不提,就说要如何改,莫非说要直接增加盐税吗?
以二人的身份,关押在锦衣卫大牢当中倒也说得畴昔,毕竟二人行刺钦差,也算是谋逆之罪,不关押在锦衣卫大牢,那么便只能送往刑部大牢。
淡淡的扫了一世人一眼,东方不败目光落在胡力身上道:“胡长老,你说盈盈那丫头现在被关押在那边?”
身为天子的朱厚照正坐在首位,看着下方的歌舞,坐在一旁的不是别人,恰是被天子招进皇城为其拂尘洗尘的李桓。
锦衣卫的监狱地点于京师当中并非是甚么隐蔽。
东方不败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从在场一世人身上扫过道:“盈盈乃是我日月神教之圣姑,能够说是我神教之脸面,如果坐视其落入朝廷鹰犬之手,江湖之上,又将如何对待我日月神教。”
东方不败淡淡的瞥了杨莲亭一眼。
这边李桓同天子谈笑之间便决定了那些贪墨盐利的官员的存亡,却说夜幕来临,一道道身影缓缓出了四方楼,直奔着锦衣卫大牢方向而去。
当然就算是放在大明,盐税也是占有了大明税赋的两三成之多,放在以往的话,朱厚照倒没有感觉一年一两百万的盐税少了。
李桓看着天子那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样不由暴露几分苦笑来。
轻咳一声,李桓忙道:“陛下言重了,陛下一心为民,本就是功德,臣觉得大肆鼎新盐业不成,但是陛下倒是能够派出廉洁之官员清查朝廷掌控的几大盐场,清理贪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