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爷,我但愿一样的话,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厉封昶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儿,才终究掀起视线看向他,面色还是是冷酷的,黑如泼墨的眸子里,也看不出涓滴的情感。“米深,米深?”靳如墨喊了两声,米深却已经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