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墨望着那块烫伤,怔怔发楞。
她看着男人断交的脸,内心一阵阵抽痛,“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她?”
屏幕画面因为她的力道不稳而颤抖,靳漫漫对着镜头,醉意熏熏的比了一个V的手势,“如墨,你不接我的电话,是不要我了,对吗?我说过,你是我在这个天下上的独一,你不要我了,我在这天下上也没有再存鄙人去的意义。”
但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
——
“如墨……”
靳如墨站在落地窗前,一言不发的抽着烟。
他抬手去掰靳漫漫的手指,靳漫漫却收紧了手指,刚强的不肯放开。
他的脑筋里仿佛又闪现米深害羞而笑的模样,一想就失了神,不知不觉间,烟燃至手指间。
靳如墨深吸了一口烟,青色的烟雾伸展升腾,恍惚了他倒映在窗户上的容颜。
“如墨,你就这么看不上我吗?我在你内心,就那么不堪吗?”
明天早晨她穿成如许来他的房间,可晓得她是用了多大的决计?可他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语气如此冰冷,态度如此断交。
靳漫漫下楼今后,将茶几抽屉里的报纸全都带回了靳家。
妒忌令人丑恶,也令人气度局促。
她的柔情还没来得及绽放,一件外套劈脸盖脸的砸过来,床边男生的体温骤远,传来他低低地呵叱:“滚!”
最后,她抓起手机,给靳如墨的号码拨通畴昔。
房门砰的一声带上,脚步声远去,屋子里温馨下来,可靳如墨的表情却愈发的烦躁起来。
靳漫漫的电话已经拨不通了,靳家客堂的电话,也一向都在占线中。
靳漫漫身子一僵,从床上坐起时,靳如墨已经站在了落地窗前,对着窗外昏黄夜色,扑灭了一支烟。
她将脸贴上他的背,“为了你,我甚么都做的出来。除了你,我甚么都没有了。以是,如墨,别推开我……”
“如墨,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
靳如墨的冰冷和回绝,让她肉痛如绞。
两分钟后,靳如墨握动手机看着屏幕里发送过来的画面,额际青筋暴起。
靳如墨排闼出来,便看清楚了客堂里的景象——
靳如墨清算着衣衿的手微微一顿。
泪水顺着眼眶降落,可她却感觉,她的手不疼,心更疼!
要结婚了。
靳如墨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掐灭,眸色似被月色感化,多了几分清冷。
靳漫漫的手已经被掰红了,可她还是刚强的不肯松开。
靳漫漫勾唇苦笑,晓得他不会接她的电话,晃闲逛悠翻开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