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我们吃的吗?”他问。

死丫头!弄了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晓得拿去贡献她,竟偷偷藏在屋里炖!幸亏是她来了,不然这一大锅鸡肉就被这几个遭瘟的吃完了!

这话是与小铁蛋打趣说的,哪知她一出门,还真有人惦记上她锅里的鸡了。

“那我守着鸡!”小铁蛋一脸严厉地说。

这甚么香气?

“这是我在山上抓的。”俞婉说。

赵氏冲动地放下锅盖,拉开碗柜,拿出一个洁净的瓦罐,理所当然地舀起了锅里的鸡肉。

“还真有。”俞婉笑了。

阿婉昏倒好几日,赵氏本觉得她活不了了,哪知方才邻居说瞥见了阿婉,她便从速上门来确认一番了。

床上的女人还没醒,呼吸清浅,惨白的肤色比昨日看着更通透了些。

小铁蛋总算穿好了最后一只鞋,瞥见俞婉,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亮:“阿姐!”

俞婉轻笑:“好,你守着鸡,别让人偷吃了。”

“阿姐,这是甚么呀?”小铁蛋猎奇地问。

进屋时,小铁蛋已经醒了,正笨手笨脚地给本身穿戴衣裳,他再无能,也还只是个不到六岁的孩子,冬衣厚重,真是难为他了。

俞婉看了一眼他鼓鼓囊囊的小身板,上前将他里头的裤子拉平,上衣扎进棉裤里,正想问他睡得好不好,堂屋便传来了一声宏亮的鸡叫。

小铁蛋气呼呼地抓住她的手:“阿姐说了,这是给我们吃的!不准你拿走!”

但俞婉找了半日,也没在篓子里找出甚么东西,最后,她自怀里摸出了一根红头绳。

赵氏哼道:“你阿姐是我儿媳,她的就是我的!甚么时候轮到你们吃了?”

小铁蛋馋得口水横流。

俞婉感觉弟弟有些怪,她忙着做菜,并没往内心去,她把鸡放进热水泡了泡,开端拔毛,一边拔,一边想着配菜是甚么,总不能又是萝卜,她本就不爱吃萝卜。

赵氏看也没看小铁蛋一眼,一把揭开锅盖,当她看到那一大锅金黄的汤汁与炖鸡时,眼睛顿时放绿光了!

“阿姐,你在看甚么?”小铁蛋迷惑地问。

赵氏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话到一半,她整小我顿住。

俞婉表情愉悦地说道:“冬笋。”

“我没去镇上。”再说去了也没钱,俞婉给床上的女人掖好被角,将野鸡带去了后院,后院围了篱笆,前面连着房屋,前面连着猪圈与灶屋,当然猪圈里并没有养猪。

俞婉没说话,放下拔好毛的野鸡,找了一把铲子朝毛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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