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伴读不止芸妃一人,但唯独芸妃最得皇后欢心,皇后大婚后,得知芸妃让未婚夫退了亲,皇后为此大发雷霆,重重地叱骂了那名男人,那名男人终究未能抱得美人归,被放逐到南诏的一个小县城,这辈子都不能再返回帝都了。”
南诏一行影十三与影六不在,俞婉起先还担忧燕九朝没了得力的亲信,青岩几人又都是她那头的,会偶然间让燕九朝遭了萧瑟,成果倒是出乎她料想,他们几人疼燕九朝与疼她一样多。
这家伙比来更加爱撒娇,俞婉对此毫无抵挡之力,内心软得一塌胡涂,俞婉用宽袖挡住二人的手,拉了拉他的指尖:“那我也不去。”
燕九朝撇过脸,鼻子一哼:“不去。”
俞婉俄然想到他们在柳城外弄死的费罗,仿佛有个师父在女君府做大蛊师,会不会就是面前这一名?
几人等了一会儿,没等来补妆的董仙儿,倒是比及了女君府的小郡主。
燕九朝面无神采道:“聒噪!”
“只因甚么?”俞婉问。
若说她俩肆意一个生出了儿子,这个预言天然不攻而破,恰好当真都生的是女儿,又恰好的确天降异象,让人想不信都难。
俞婉道出了心中迷惑。
“买下以后可传出过不祥之事吗?”俞婉猎奇地问。
以后的事俞婉就都晓得了――国师殿为国君与他的皇嗣卜了一卦,测出他没有儿子命,皇后与芸妃的女儿一个是天命福星,一个是祸国灾星。
她也仍作了一身男装打扮,她自以为粉饰得极好,除了董仙儿与她的侍女谁也不晓得,殊不知俞婉一行人全都晓得她身份了。
“皇后这几年身子不好,芸妃吃斋念佛,形同进了冷宫,独一能让国君感到欣喜的就是小帝姬了。”青岩说这话时神采有些冰冷,只是他坐在外头赶车俞婉看不见罢了。
求戳瞎我的眼……
那倒也是,何况非论如何都是皇故里林,能捏在手里也是面子。
她拿着一柄金折扇,萧洒倨傲地进了亭子。
丫环抬来石凳石桌,摆在凉亭的正中心,桌上放了新奇的茶叶与生果。
大周人已经算科学的了,南诏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然也不会信奉蛊神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燕九朝的脑袋枕在俞婉的腿上,脸朝着俞婉的肚子,一只胳膊紧搂着她,仿佛是吸猫吸得睡着了
侍女一噎,见机地闭嘴了。
这是为何?
此来路途悠远,俞婉也想眯会儿,却发明底子睡不着,因而接着与青岩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