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钩点头应下了。
“阿婉。”月钩俄然开口。
统统人异口同声:“第二个!!!”
“我们府的?”俞婉古怪地摸了摸下巴,“谁出来了?我大伯还是燕九朝?”
莫非是给赫连北冥戴了绿帽的大夫人谭氏?
她赶在李氏前头来到马车旁,取出匕首在车轮上动了手脚。
“……大嫂啊,我可真替你不值,想当初你也是大哥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返来的,你在家里相夫教子,侍营私婆,你没功绩也有苦劳,老太太却二话不说把你们母子给赶了,这是不给你们活路啊,现在也不知打哪儿来了个乡间小子,自称是二弟的骨肉,我看压根儿是个骗子,老太太却把人宠到了心尖儿上,大少爷好歹也叫老太太祖母叫了那么多年,是条狗也该养出豪情了,老太太如何就这么狠心呢?我看她不止狠心,还胡涂,放着养大的孙子不疼,偏疼个外头来的骗子!”
俞婉四下一看,冲月钩比了个手势,这座山岳的半山腰处竟然有一座庵堂,庵堂看上去破褴褛烂,门口也冷冷僻清,不像是有香客帮衬的模样。
俄然,屋子里传来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我真是替你不值啊,你说说你当年如果没发错,何至于被逐削发门,在这类处所刻苦享福?”
莫非西府的人是去那边了?
俞婉偶然偷听,何如耳力太好,只得假装甚么也没听到。
她在和谁说话?被逐削发门的人……庵堂……
那影子非常纤瘦,想来谭氏也描述肥胖。
月钩说道:“西府的,我见过阿谁车夫。”
俞婉点头:“慢走。”
“大……”
是李氏!
俞婉的神采一顿。
董仙儿和顺地走过来,娇滴滴地拉了拉俞婉的袖子:“人家要走了。”
又是女君府!
几人甚么也没问,一个李氏罢了,存亡与他们何干?
二人去了另一座山脚,车夫靠在车门上打盹,月钩翻开瞧了瞧,马车里空无一人。
西府又在耍甚么幺蛾子?
俞婉摇点头,没去强求。
俞婉嘀咕。
他们与女君府上辈子有仇么,这辈子一次次地杠上,驸马一事尚未本相,他们便已前后与女君府的小郡主、蛊师结下了梁子,照现在看来,很快与女君本尊也要结上梁子……
以是他一吭声,俞婉立马引发了重视:“如何了?”
说不上甚么来由,就是不想还。
“那我二婶人如何样了?”俞婉一脸体贴肠问。
“如何不说话了?大嫂是嫌我碍眼,不欢畅我来看望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