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人时不时望畴昔的门槛上只剩下三个看起来孤零零的小黑蛋。
国君火急地想落实驸马的罪名,恨不得拿水把他泼醒才好。
南宫璃正色道:“那是因为我父亲当年为救我母亲受了伤,不但容颜损毁,还留下病根。”
“我父亲有大碍吗?”南宫璃担忧地问。
赫连北冥哦了一声道:“这么巧,朝儿也是来给他父亲探病的,他还带了大周最驰名的神医。”
南宫璃捏紧了拳头道:“如何能够?我母亲才不会给我父亲下药!”
他自幼在爹娘膝下长大,燕九朝却有爹娘生,没爹娘养。
国君不在乎驸马的存亡,南宫璃却不能任由父亲留在狱中。
赫连北冥道:“崔神医就在外头,他素有再世华佗之称,他的一手家传金针入迷入化、起死复生,不如请他来为燕王施针,没准燕王马上就醒了,都不必回一趟女君府了。”
与他同来的是南宫璃。
赫连北冥道:“我是带朝儿来看望他父亲的。”
以往江海总与青岩坐在房中对弈,修罗来走动后,二人将对弈的场合换到了院中,名义上是说恐怕修罗俄然发疯,这会子修罗不来了,没人会发疯了,二人还是风俗性地把棋盘摆在了院子。
这么想着,贰内心总算舒坦了。
连续几日,修罗都没再来赫连家。
国君能如何办?天然得先医好驸马的病。
“下了甚么药?”赫连北冥问道。
赫连北冥看看驸马,又看看抬着担架等待在一旁的女君府侍卫,故作不明地问道:“这是要把燕王抬去那里?”
仿佛对这个骗婚的半子绝望透了,早有妻儿,却抛妻弃子利用了他与皇后独一的爱女,不是看皇后的颜面,这类负心汉他能拖出去打死一百次!
南宫璃神采淡淡地说道:“女君府有太医,不牢赫连家操心了。”
老崔头呵呵道:“你肯定不是因为噬魂草?”
南宫璃的目光一会儿落在驸马的脸上,一会儿又落在老崔头的手上,最后,他看向了始终淡定不言的燕九朝。
国君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因而,不等南宫璃回绝,国君便将那位起死复生的崔神医召进了天牢。
“哎呀。”老崔头一脸惊奇地说,“驸马的脉象不对呀!”
国君也恰是出于这层考虑,才会派了他来。
噬魂草,国君也是听过的,一种能够医治伤势的药物,早些年牛蛋为他南征北战时,没罕用过这类药,但因其能迷乱心智,用起来需得非常谨慎。
赫连北冥?燕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