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七哥。”她朴拙地跟七皇子伸谢。
谈氏听他如许说话可吓坏了,拦又拦不住,只好乞助关氏。
七皇子点头,“没错,就是传国玉玺。相传段家具有一枚传国玉玺,谁得玉玺谁掌天下,以是即便段家不反,东秦皇族也是必然要将那东西据为己有的。很多年之前,段家主动献过玉玺,但那是假的。皇族曾经查过,段家也非成心献一枚假的玉玺,而是因为段家人也底子就不晓得本身家里的玉玺早就已经被人更调过了。至因而谁更调的这个不得而知,总之他们查了很多年,最后查出真正的玉玺展转传播,竟是到了白家。”
“如此最好,你若真能将那东西砸了,父皇会感激你。”七皇子伸脱手,踌躇半晌,还是在她肩上拍了拍,“辛苦你,小小年记要接受这么多不该你去接受之重。至于那枚玉玺,白家人都不晓得在哪的东西,外人就更是不知了,不然那叶之南也不会找了十年都没有眉目。或许东西也不在白家,是当初叶郭两家的动静有误,究竟上,厥后我也是如许觉得的。”
红氏紧紧揽住林氏,不断地安抚。
“本来七哥是想说这个。”她摇点头,“我想问,但是她说她死也不会奉告我,阿染不扯谎,这便是叶太后的原话。七哥如此问,但是晓得些甚么?”她将等候的目光投向他,固然内心对于当年叶郭两家的目标有必然的猜想,但那也只是猜想,做不得实。
“歌布?”白鹤染眼睛一亮,是啊,歌布。一向以来都说寒甘对东秦是最大的威胁,可寒甘人这么些年一向都居于极寒的雪山背后,除了跟东秦要公主去和亲以外,也未见有异动。
“真是个聪明的丫头。”七皇子赞叹一声,“渐渐查吧,我晓得老四去了歌布,待东秦这边事了,你若抽得开身,便也畴昔看看,也许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我的三mm情根深种,我却一再的横加禁止,因为我这晓得他们是兄妹,如许是不成以的。但是拦与不拦,都没有甚么好成果,我的哥哥还是闭上了眼,分开了我们。”白鹤染吸了吸鼻子,“七哥,太后死了,父皇应当获得动静了吧?”
七皇子点头,“皇妹放心,这一次兵变,叶家郭家重兵齐出,且被皇妹一举毁灭。那老太后本就没有再活着的需求,交给你们来出气,再合适不过了。只是……”他顿了顿,声音抬高了些,“七哥问你一句话,你照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