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哥放心,我们会重视的。等干粮吃完了,只要手里还能挤出银钱来,必然会在船上买东西吃,不会叫船家难堪。”
默语又是一顿点头哈腰,然后扶着白鹤染,落修背着君慕凛,四人上了船。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二人一改之前平淡之相,两双眼同时闪出锋利的光,齐齐背靠着舱门站下,屏住呼吸,仔谛听着外头的动静。
“这还差未几。”船工的神采总算是都雅了些,又道,“我们要等的员外夫人还没到,你们能够先上船,但最内里的大舱可不能进,那是给员外夫人一行留的好位置,你们挑两间小舱吧!归正银子也未几,大舱也住不起。”
“我们船上都备了吃的了,你们还买这些干粮做甚么?水路潮气重,就算是夏季城,馒头放不了几天也得发霉。我们船都是每靠一个船埠都会派人下去采买,包管新奇。”
“是,奴婢记得了,夫人。”默语扶着她坐到小床上,刚一坐下就又皱了眉,“这床板子也太硬了,褥子铺得这么薄,如何住人呢?”她一边说一边脱手将褥子翻开,公然,还没手指厚的褥子,上面直接就是床板。再看看每张床榻上独一的一床棉被,丰富到是丰富,但是潮气很重,摸上去粘乎乎的,不但御不了寒,真盖着睡觉非抱病不成。
公然,再上船来的脚步就相对端庄沉稳,且不是一小我行走,而是伴跟着几个下人一起走到最内里的那一舱。颠末白鹤染这间时,白鹤染从船舱不太紧实的门缝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想来应当是那位员外夫人喜这类香,衣裳熏出了桂花的味道来。
她们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声,母亲在轻哄,父亲在呵叱,还听到有人带了酒上来,酒坛子盖子没盖严实,洒了一地出来。酒香当即飘满了船舱,不是甚么好酒,但也绝对没兑过水。
连续有人上船了,有脚步重的,另有脚步轻的,丰年青人中年人,也有白叟和孩子。
很快地,喧闹渐止,有人小声说:“员外夫人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