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如何了?为何会做出如许的事情来?
“欺负我死了男人吗?欺负我一个孀妇没有帮手,就让你们如许作贱。今儿我必然要闯出去,我就告状,我要上公堂,我要告兰城知府,告他囚禁我,还囚禁我的儿子!”
门外的丫环也不逞强,当即回道:“吵甚么吵?知府大人忙着,没空见。”
默语的话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他听了小妾的话,竟然暗里派人去告诉阿兰做掉本身的mm,还切掉了mm的一根手指头,就为了拿到柳家的买卖,用阿谁手指头按个指模。
“开口!”卫景同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本府就站在你面前,你说我是不是你哥哥?”
那边白鹤染的血,很小一滴,涂在默语的掌心上几近看不到陈迹,但血气却很重。
“有没有空你如何晓得?你去通传了吗?”夏季雪气得把门拍的更响了,“快去传,你们是丫环,就得有个丫环的模样,主子不见是主子的事,但是你一个丫环如何就能做得了知府大人的主?能做得了知府大人的主的,要么是老夫人,要么就得是枕边人,你不过是个丫环罢了就敢干这事儿,莫不是你对知府大人另有别的设法?那转头我可得跟知府大人问问,看他是不是想把你这个丫环收了房。”
默语说得声泪俱下,一边说一边还一步一步走到了卫景同的身边。她伸手去握卫景同的手,卫景同想把手抽返来,但是就踌躇了一下,便被默语一掌控住。
他想到这儿,当即低头去看默语的手,公然此中一只手缠着纱布,外头只剩下四指了。
“我现在就在直说!”默语捂着一半边脸,眼泪都掉下来了,“明天你就打我,明天你还打我,你的本领就是用来打mm的?小时候你都舍不得打我,如何现在就舍得了?哥哥,你到底如何回事?莫非你都忘了我们之间的兄妹交谊吗?你莫非都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一母同胞,竟然比不上一个女人,你为了她连嫡妻都气死了,难不成还想弄死我这个mm吗?哥,那女人究竟给你下了甚么药,你为何要对她如此言听计从?”
啪!一个巴掌终究落到默语脸上,“我打死你这个口无遮拦的东西,我是你的哥哥,我的九族里头还包含着你的母亲,你要想我们百口都断送在你手里你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