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人们便留了心,很多人吸了鼻子去闻,公然,有一股暗香入鼻,非常恰人。
戏还是要演一演的,她故作委曲状,眼泪都快出来了,“老太爷,奴婢那里做错了吗?奴婢必然改,求老太爷不要赶奴婢走。姑奶奶既把我扔给了新夫人,那我就算归去也是不得待见的,乃至还会被认定为是叛奴。奴婢不能再奉养旧主了,老太爷您就饶了奴婢吧!”
“姑奶奶?”林寒生点点头,天然自语地念叨了句,“卫采文。”然后再问她,“这么说,你本来的主子是那卫采文,是新夫人生生从她手里把你给抢过来的?”
惊鸿舞还在持续,林寒生坐在上首位上,时而与前来敬酒的人举杯,时而跟卫景同说几句话,但过了没多一会儿,他就把主张打到了白鹤染的身上。
这是真正的惊鸿之舞,因为舞是白惊鸿跳的,何止翩若惊鸿,就连名字也是惊鸿。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只能靠着歪门正道来获得赞美,不然就只能是一片骂声。
白鹤染捂着眼睛哭,默语见状还喝斥了几句:“让你好好留在新夫人身边,怎的又被打发了返来?你可知她曾说过,你如果返来了她就要把我的儿子带走?”一边说一边还推了白鹤染一把,“从速归去,这是号令,听到没有?”
“唉。”又有人愁闷,“我家男人到是送银子送得乐呵,他如果为了看那小妾一眼也就罢了,可恰好他也是为了看小妾她爹。畴前只一心想着防家里外头的狐狸精,没想到这年初另有男狐狸,我真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能看上一个男人。”
白鹤染心下一喜,只道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本还想找机遇往默语身边去一趟,去近间隔打仗一下那位卫家嫡蜜斯。林寒生到好,直接把她光亮正大的送了归去,这奉上门儿来的买卖可就怨不得她要好好做了。
却不知,就在白鹤染握上了卫家嫡女手的那一刻,她的内力已然悄悄运起,体温上升,一种毒素渐渐地通过手掌心向卫家嫡女通报了去……
但女宾们坐到这宴厅的那一刻就已经悔怨了,因为她们发明人就怕比较,人比人气死人,即便本日穿着在自家屋里如何看如何扎眼,可一到了这卫府的宴厅,跟卫家小妾玉骨一比,再扎眼也被比下去了。毕竟她们穿戴白衣只能算是都雅,但玉骨穿起来,那便是一身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