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二府上就不一样了,那边没有保护,只要一些不顶用的主子,也没有白鹤染这尊瘟神,想动手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退一万步讲,就算失手,那也是在老二家里出的事,是老二没有照顾好母亲,关不着他的事。
在场世人都不明白这唱的是哪一出,如何俄然请了个婆子过来?
这笑落进白鹤染的眼里,惹得她悄悄哼声,“父亲想到甚么了,竟如此欢畅?瞧您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是不是感觉老夫人住到二叔家去也不错,今后您在这府里头就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能够想干甚么就干甚么,不消再受个老母亲的压抑?”
白兴言的确想不明白他这个娘,更想不明白这个家到底是如何了。小的闹,大的闹,现在连老的也跟着闹,到底还想不想好了?
白兴言内心头一向憋着个事,之以是从昨晚开端他就对白鹤染一再的谦让,是因为他有经历了,他晓得只靠本身来对抗白鹤染那底子是赢不了的。
白鹤染耸耸肩,她晓得这位父亲内心头在想甚么,看来小白府那头也得加强防备,千万不能让老夫人落了单,着了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