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瞅瞅李贤妃咳嗽时捂在嘴边的帕子,“按说身子难受得都下不来榻,还这么个咳法,应当带血了才是。但是这帕子上只要唾沫腥子,没一点儿赤色,贤妃娘娘这是甚么病?太病院下了定论了么?”
而此时的白鹤染则是拉了把椅子坐到了李贤妃的床榻边,很有些不耐烦地同她说:“或许贤妃娘娘很闲,以是不管有病没病都整天卧在床榻上,也不管有事没事都将旁人叫到跟前来看你佯装抱病的模样。但是娘娘,你闲归你闲,我倒是忙得很。以是您有话就说,没话呢,我就得归去了。十殿下九殿下四殿下和灵犀公主还在等着我一起用晚膳,这万一去得晚了到时候他们找到怡合宫里,估计娘娘您也不如何好交代。”
“你竟敢谩骂本宫!”李贤妃气疯了,本来她已经想好了很多说词,她已经想好了如何跟白鹤染算她儿子这笔帐,本来想先用沉默来铩一铩白鹤染的锐气。成果人家的锐气没铩成,到是把她本身铩得命都快保不住了。她问白鹤染,“你可知谩骂本宫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