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帝老脸一红,想说对,但当着白兴言的面又不美意义。想说不对,却又体味这位皇后的脾气,他凡是敢说个不字,陈皇后当场就能跟他翻脸,那样他就更丢人了。
陈皇后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目光,天和帝却跟没瞥见一样,还是乐呵呵地拉着她离席。
白鹤染带着白蓁蓁叩首送帝后,直到帝后都已经走了,白兴言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气恼起白鹤染来,“你这出的是甚么主张?我同她有甚么好说的?”
外头江越的声音也扬起:“贤妃娘娘,这件事情皇上自会裁断,您还是先回吧!这会儿文国公道带着四蜜斯在里头跟皇上和皇后娘娘说话,您在这儿哭闹实在分歧适,会让外人看笑话的。先回吧!”
天和帝面上有些挂不住了,这件事情他一向都没美意义跟白鹤染提,因为白鹤染对他那五儿子做的事并非暗害,而是光亮正大面劈面比武。在如许的环境下他儿子输了,输给了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女人,这让他如何有脸提。
不等天和帝说话,陈皇后先开口了:“阿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谁先下的手谁先给对方交代,你父皇到现在都没给你个交代,你跟他交代甚么?”说完,狠狠地剜了天和帝一眼,“皇上,本宫说得对吗?”
陈皇后有点儿走神,外头李贤妃还在那哭闹,她这头却已经在想九皇子和白家四蜜斯此后的糊口。天和帝则是跟白兴言一样黑着脸,拧着眉毛思虑着这个事儿应当如何措置。
“皇上,贤妃娘娘跪在外头,说是来……替五殿下讨情的。”来通传的人是江越,这话说完他一脸难堪地看向了白鹤染,见白鹤染正如有所思的模样,便也不好再多说甚么。
“父皇。”白鹤染终究开口了,“这件事情女儿的确是该给您一个交代的。”
白兴言跪在大殿下,神采愈发阴沉,但也没吱声,毕竟责问他的人是皇妃,上头另有皇上和皇后坐着呢,不管如何也轮不到他说话。
“成!”蓁蓁终究被说通,“那我先走了,去阎王殿看看,早晨回家再去找你说话。”
白鹤染看了眼白蓁蓁,悄悄点头,表示她不要再说话。这个事儿她并不是想逼着皇上给个态度,她本日进宫,又在后宫奉告了很多人她是跟白兴言一起来的,其目标就是要尝尝李贤妃会不会找到昭仁宫来。她前几日是见过李贤妃的,若只是她一人进宫,她信赖李贤妃不会自讨其辱再跟她难堪,以是李贤妃本日如果来,冲着的必定不是她,而是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