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言跪在大殿下,神采愈发阴沉,但也没吱声,毕竟责问他的人是皇妃,上头另有皇上和皇后坐着呢,不管如何也轮不到他说话。
“的确混闹!”天和帝拍了桌子,“把她给朕赶回怡合宫去,这里岂是她撒泼的处所?”
白鹤染点头,“我是当事人,他是我爹,我俩必定是不能走的。”
成果擦身的那一刹时到底还是没忍住,开口扔出一句:“您这么大年龄了,我不想落得个欺负白叟家的名声,但是您儿子蓄意殛毙我姐姐,可见您这个做母亲的也没给他多好的教诲。我如果您,就算来也是来跟我姐报歉,绝对不会又哭又闹的发兵问罪。真丢人!”
但是她这两日越揣摩这句话越感觉有题目,特别是配上贤妃当时的神态,如何看都不像是在说义兄,到像是在说五皇子是她的亲哥哥,mm不能杀哥哥,天理不容。
外头江越的声音也扬起:“贤妃娘娘,这件事情皇上自会裁断,您还是先回吧!这会儿文国公道带着四蜜斯在里头跟皇上和皇后娘娘说话,您在这儿哭闹实在分歧适,会让外人看笑话的。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