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是,耳朵嗡嗡的,甚么都听不到。”
白兴言往边上挪了两步,将白鹤染拉到本身身边来,指着她说:“你看看我的女儿,这才是我的大女儿,我文国公府真正的嫡女。她现在是天赐公主了,还许了十殿下为正妃。另有我的三女儿,她或许了九殿下为正妃。如果你当初不勾引本国公,如果没有这些年的威胁利诱,本国公的日子过得该有多好!但是现在,我的大女儿要被人称为二蜜斯,三女儿成了四蜜斯,你可知每次人们如许称呼她们,对本国公来讲都是热诚?这些你都接受过吗?”
这番觉悟令她遍体生寒,她也终究认识到本身几次三番跟白鹤染叫板是有多么的笨拙。
雨停了,雷声也停了,宫人们的听力规复,一个个都用力地拍着耳朵,相互抱怨着说:“这雷打得可真吓人,耳朵都要震聋了。按说畴前也打过如许的雷,也没觉着震耳朵啊?方才几道雷下来,震得我都听不见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