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鹤染早就说过,就算这件事情揭穿出来,她也有才气保住她想要保住的人,更何况现在另有了白蓁蓁跟九皇子的事。只要这姐妹俩联手,让九皇子和十皇子在背后撑着,想要保几个想保的人那还不轻易么!
白燕语有些失神,“离开国公府啊!想想都是件夸姣的事,可惜,那里是那么轻易的。畴前我不晓得国公府外还会有如许的糊口,现在晓得了,却发明本身底子没有阿谁能离开的命。生在那边,长在那边,就打上了国公府的烙印,一辈子都去除不掉。即便是将来成了婚,国公府也是我的母族,母族一句话,我一个庶女,岂有不听的资格。”
这些话传到了白兴言耳朵里,听得他差点儿没哭了。
以是人家底子就不在乎,真正惊骇的,仍然只要他一个。
当然,这些事理有一多数都是白鹤染讲给她听的,但是白燕语听得很细心,也真的听进了内心,更是感觉她二姐姐说得对极了,这才是女孩子该有的糊口状况。像畴前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存些私房钱也只能靠每月府里发下来的月例银子,日子过得一点奔头都没有。
一夜之间,国公府两颗秃顶,人们晓得,如许的事除了二蜜斯,没有人做获得。
他们说白鹤染以德抱怨,这的确就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