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言,别跟我搁这儿吹胡子瞪眼睛的,畴前我还敬你是我爹,但打从你把我从国公府门口赶走的那一天,我对你就再没有涓滴畏敬!本日你这一巴掌更是打尽了我们的父女缘份。归正你也不在乎你的后代,你的后代随便你杀随便你打,杀儿子,虐女儿,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当然不差我一个。只是你可给我想清楚,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今晚你打死我,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凡是你让我走出国公府的门,我包管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我包管让你的光辉事迹传遍大街冷巷!如何样,你打是不打?”
一个耳刮子抽到了白蓁蓁脸上。
管家白顺恰好关了府门来到前院儿,一看这架式当时就吓傻了,从速跑上前一把将那张藤椅给抱了住,同时大声道:“老爷息怒,老爷千万息怒啊!您是急胡涂了吧?这是四蜜斯,是将来的慎王妃,您如果把她给打碎了可了不得啊!”
白顺的话说得白兴言头都大了,九皇子,十皇子,这两位现在对他来讲就跟瘟神无异。他现在真是对打白蓁蓁的那一巴掌追悔莫及,如果能够光阴倒流,他就是气死也不敢出这个手,因为只要一想到那九阎王残暴的神采,贰心都将近跳出嗓子眼儿了。
白兴言苦着一张脸坐在了方才被举过的藤椅上,他在想,明儿必然叫人把这藤椅给烧了,不然一见到这张椅子他就能想起这一刻的热诚。当爹的椅子都举起来了,却对着本身的女儿没敢落下去,说出去真叫人笑话。
白兴言还不解气,气愤已经让他落空明智,他现在急需找一小我出了这口恶气。
“没有!”公然,白蓁蓁想都没想就扔了这么一句出来,说完还笑了,带着嘴角的血迹笑着说:“白兴言,你很惊骇吧?怕我把你干的那些功德给说出去?也惊骇二姐姐的毒障触怒了皇上,连累到你吧?那我奉告你,毒障是二姐姐下的,我跟轩儿也没闲着,我俩一人一把菜刀,把那位三殿下给剁了!”
“我说甚么你听不懂吗?你聋吗?”白蓁蓁瞪圆了眼睛,一步步逼向她的父亲。“别跟我讲甚么父不父,女不女的,你都能弄死本身的亲生儿子,我还在乎个屁的亲生父亲,指不定哪天半夜我父亲就掐着我的脖子给我扔到水里灭顶了。不过你放心,在你灭顶我之前我必然先把你给清算了,要么我砍死你,要么我揭了你干的那些事,让阎王殿清算你。我就是死也得拉上你半条命,毫不会放弃你这个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