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额角,“是有些累,我睡了多久?”
白鹤染内心又是格登一声,真是怕甚么来甚么,她千防万防,没想到李贤妃在她阔别都城时出了事,恰好又扯上了白家,这是如何扯的呢?
她苦笑,“不是被某一小我,而是被某一个构造算计了。我们五家隐世无数代,终究还是不能够安然保存。这就是宿命,不认不可。”
但是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信在四哥那儿,我看过了,大抵就是这些事情,都说给你了。至于李贤妃如何死的,信上提得隐晦,只说太病院那边往阎王殿传出动静,说李贤妃身后舌头是全黑的,像是中毒。但这些仍然不是关健,染姐姐,这事儿把白家给扯上了。”
二人回到青州,就没再往山脉那边去,四皇子奉告他们,最多再有两日,统统百姓便能够全数完成迁徙,山脉那边的善后将由储山城接办措置。
当然,统统的统统都是官府来供应,大量的修建质料从储山那边运送过来,青州百姓只需着力便可。这也最大限度地减少了百姓的承担和抱怨。
“也不见得都是和你一样,死过了,再来一回。”君慕凛说,“千年之前,你的那位姓夜的朋友不是也来过一次吗?既然她能镇一次无岸海,那就能镇第二次,也许只是过来一趟,做好了事情以后就又归去。”
“这么久?”白鹤染有些不测,怪不得这一梦从古到今,宿世此生,那么长,本来竟是两天两夜。“青州的环境如何样?医队忙得过来吗?”她问君灵犀,“唐兰那边的尸身清得如何?有没有再发疫情?”
“两天两夜。”
但是君灵犀却摇了头,“不是找我的,我的事瞒得严严实实,但是冷若南不太好。郭家辟谣,说她被贼人给掳劫了,说得归正挺不好的。你晓得的,一个女孩子家,如果曾被人捋劫过,那根基嫁人是有望了,脆弱一些的怕是得直接吊死,或者是被家里送到姑子庙去了此残生。不过,姐,这只是此中一个动静,另有一个动静……”
她用力点头,“必然有我的名字的,是温言亲手刻上去的,我们五人一人一把椅子。”
“李贤妃,五哥的生母。”
“谁?”她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谁殁了?”
“风卿卿,夜温言,慕惊语,……白鹤染。”他直起家看她,“染染,有你的名字。”
但不管是真疯还是装疯,以李贤妃的状况来看,近几年内性命是无忧的。可为何俄然就死了?这没事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