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兴言被堵得一激灵,“我是说你对我!没说你对她!我是你爹,我出去这么半天了,你可有主动说过一句话?可有上前问候?可有叫一声爹?”
“别吵吵,祖母还病着呢,你还懂不懂点儿事儿了?”白蓁蓁恨这个爹真是恨得咬牙,“在院子里跟二叔打,进了屋又要跟我打,你可真是好样的,我如何就有你这么个爹呢?你也别跟我呲牙咧嘴的,不就是我没主动跟你打号召吗?这有甚么错吗?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我统统的礼节都学自于你呀我敬爱的父亲!我是你的闺女没错,你不也是祖母的儿子吗?你出去这么半天了,你有主动跟你娘说过一句话没?可有上前问候?可有叫一声娘?”
老夫人屋里,白蓁蓁在榻前服侍着,白兴言出去后就看到这个女儿围前围后服侍着躺在榻上的老太太,一会儿端水一会送药,一会儿又亲身脱手给老太太捏捏胳膊腿,乃至还拿了湿布巾给老太太擦了一遍脸。可就是全程都不睬他这个父亲,就跟没见着似的。
白蓁蓁行动一顿,火气又就上来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尽能够让本身心态放平和,尽能够劝着本身:风俗吧风俗吧,这个爹就如许,别希冀太高。
本觉得瞒得滴水不露,本觉得只要他们不说,主宅这边就不会晓得。谁成想本日白兴言俄然把这件事情提了起来,这让他们有了危急感,让他们开端思疑白兴言是不是发觉了。
只是他所谓的闲事却不是看望母亲,他今儿到真是冲着白蓁蓁来的。大叶氏一病不起,且不说白浩宸那香是不是真起了感化,白蓁蓁把人给气吐血这是真的。以是白蓁蓁对于白兴言来讲就是个祸首祸首,他能够不喜好大叶氏,但是他眼下却绝对需求大叶氏来为他挑起当家主母这个担子。以是白蓁蓁气倒了他的主母,他恨不能掐死这个女儿。
见亲爹去而复返,白蓁蓁无法地叹了一声,“我还觉得你是盘算主张不跟祖母说一句话呢,看来还算是剩下一点儿知己。祖母还在昏倒着,但你既然来了,就过来看看吧,好歹叫一声娘,祖母如果能听着,内心也是欢畅的。”
白兴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红氏,“那是你娘亲,不是你母亲!”他大吼,“母亲是嫡母,是福喜院儿的夫人!白蓁蓁,这点事理你都不明白?”
谈氏坐地上呜呜地哭,非常派合,白兴言乌青着脸,本想就之前阿谁事跟白兴武好好掰扯掰扯,成果被白兴武跟红氏这么一说他也没了兴趣,干脆一甩袖,再也不想理这些人,径直进了屋子,去看老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