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连连点头,“红姨说得对,直接搬走,不要再往念昔院儿送了。”
“可府里总得有主母啊!”邵氏看了看李氏,内心格登一声,因为她想到了一种能够。
李氏有些烦躁,“不会不会,她一贯不喜好跟老爷沾边儿,如何能够做主母。”
“没体例,只能挺着。”李氏奉告邵氏,“你记着,我们只是国公府的妾,这家里的大事小情都不是我们能管得着的。二夫人沉痾,我们两个该侍疾就去侍疾,别的的事甚么都别管,免得肇事上身。至于二夫人的病能不能好,一看大夫,二看老天爷。车到山前必有路,老爷待我们不错,我信赖不管有没有二夫人在,这座文国公府里都会有我们的位置的。”
统统东西都搬完,白鹤染让刀光跟了马车一起走,算是押一趟镖。从上都城到天赐镇虽不远,也都是官道,但也有一段间隔,没小我押送实在不叫人放心。
花飞花也不明白红忘为甚么俄然就表示出激烈的惊骇,但这类环境必定是不能再多待了,因而从速就叮咛车夫调转方向回红府。
一向以来李氏都是比较有主张的,就是郭家那头对李氏也比对她正视。固然二人同时入府,但老爷较着感觉李氏更知心,去李氏屋里的时候也比到她这儿来更多。
邵氏叹了一声,还是不悲观,“大夫总说没事,可二夫人老是不好,今儿早上又吐血了,我瞅着像是要不可。老爷也伤着,也不能来看看,这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二夫人真没了,李姐姐,你说这国公府的下一任主母会是谁?会是红夫人吗?”
车夫看他这模样担忧隧道:“这少爷像是被甚么吓着了,可我们还没进国公府的门儿呢,这是如何吓着的呀?吃惊可不是功德,得想体例给少爷压惊。”
邵氏想了想,道:“这应当还只是一小部分吧!我传闻二蜜斯回京途中就分出了一支步队去天赐镇,当时就送了一部分财物到公主府去,并且那些财物都是从段家得来的,我都没敢跟二夫人说,怕二夫人再焦急上火,病就更不爱好了。李姐姐……”邵氏内心没底,“你说二夫人这得的到底是甚么病啊?不就是让四蜜斯气了一下么,就算当时吐了血,可大夫也看了,药也吃着了,如何就是不见好?我瞅着这景象仿佛还越来越坏,这可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