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是真没想到另有这么一出,她瞅着红飞的眼神,看她的时候非常天然,一点儿都没有避讳和不天然,便知这红飞内心头对她是没有男女之情的。而一个对她没有男女之情的人,当年为了救她出火坑,也情愿让长辈上门求娶,可见心之纯,情之善。
见她发楞,老夫人这才道:“必定是没人跟你提及了,毕竟你刚从洛城一返来就订了十殿下的亲,这类事情也不好再提,于你于红家来讲都不是无益的事。”
但是红家本日却把她在白府没有获得了拂尘宴给足足补了起来,包含从刚上马车进门起的赏钱,到入府以后的亲人团聚,再到早晨大开宴席,这统统就像早早就筹办好了一样,底子不像临时备下的。白鹤染看着桌上样样都是她喜之食,另有些她虽不喜好吃的食品,但是红忘怀很感兴趣,便知这是红家故意。
夏季雪也道:“是啊,就算朝廷不脱手,那些各方权势的人也不会等闲放过红家这块肥肉。红家要么舍命,要么舍财,要么就得一起都舍了去。”
因回京时正逢白老夫人沉痾,全部白冢都堕入一片低迷中,小白府和镇北将军府也都来到主宅侍疾,别说白兴言不睬,就连红氏都顾不上为白鹤染拂尘洗尘。
罗氏稍稍有些难堪,不过还是小声奉告她:“就是之前,你在白家过得不好,飘飘只要一回娘家准叨咕你的事儿,你的几位娘舅就替你打抱不平。但是他们再不平又能如何样?说到底那是白家家里的事,我们这做外戚的是管不了的。并且飘飘只是国公府的姨娘,严格提及来,我们连外戚都算不上,以是在你的事情上我们红家实在是使不上力量。”
红老夫人又感慨了一会儿,又可惜了一会儿白鹤染没做成她的孙媳妇,然后在世人的劝说下也不再遗憾了。毕竟红家如日中天,也少不了十殿下的从旁互助,白鹤染又帮着白蓁蓁入了九殿下的眼,这就是自个儿孙媳妇儿也就做到这些吧?
“红飞哥哥,感谢你。”她朴拙地同他说,“不管成与不成,我都得感谢红飞哥哥,毕竟当年于我来讲就是绝境,你能情愿救我出白家,便是我的拯救稻草。”
红飞无法地用手搓脸,“大伯娘啊,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不也是为染mm焦急吗?染mm,你本身还记不记得你当年瘦成甚么样儿?那的确就是皮包着骨头啊!我返来跟祖母一说,祖母当时就抹眼泪了,说甚么也要让我爹去把这个亲给提返来。成果你爹没干,我们这也算是有缘无份,不能亲上加亲。不过都是畴昔的事了,现在你过得好,我们也放心。”